所以李守贵也不怕四爷就看到他这副狗腿无耻的奴才相儿了,他本就是这样的人,类似他这样的人还有很多,往上数,历代王朝像他这样出名的还不少呢,最厉害的不还坐上了九千岁?
想必主子爷也见过不少了……
只是单纯的讽刺罢了,在他这儿就是毛毛雨!
李守贵依旧谄媚地回着四爷的话:“哎呦主子,瞧您这儿说的,奴才在慎贝勒府当差,虽然是在李侧福晋那儿做事儿,可还不是为咱们慎贝勒府做事儿吗?奴才打进来起,就是慎贝勒府的一条狗,自然是为您做事儿的,一直忠于您啊!”
四爷冷哼,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连话都懒得再跟他多说了。
巧言令色,果真是个狗奴才!
李守贵见四爷还是那副神色,反正怎么都没往主子爷会看自己不顺眼到弄死自己那儿去想,继续跟四爷表白:“李侧福晋之前就有许多做的不对的地方,奴才看着就觉得实在不应该,可碍于一直没机会跟主子爷您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就没说……”
四爷冷嗤:“如今你被人羁押起来了,倒是有机会的多了?”
李守贵被四爷这么堵的一顿,瞬间又做起戏来,真哭出了眼泪,悔恨无比的样子,十分痛心道:“是奴才的错,奴才要是在李侧福晋第一次做这等腌臜事儿的时候就向主子爷汇报,也就不会有现在这等荒唐事发生了,危及到了老祖宗的安危,奴才真是罪该万死啊!”
四爷冷哼,心想,你是该死,暗中磋磨爷的小萌物就磋磨好几回了,爷都给你记着呢!
“你刚才交代的,可都交代清楚了?所有的都交代完了?”
李守贵一听四爷这么说,以为有戏呢,连忙道:“都交代清楚了,全都交代清楚了,一字不落。这都是李侧福晋近两年做过的事儿,其他的奴才就不知道了。”
“那好!”四爷冷声道:“来人,将李守贵拖出去,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