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然也是服了德妃娘娘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不过一句话的功夫，真把她拉御花园来逛了。

寒风凛冽，顾悠然系着厚厚的斗篷呢，可还是觉得自己冻得直哆嗦。

刚出来不到一刻钟，她就有掉头往回走的冲动了。

可德妃娘娘依然稳如泰山，甚至还兴致勃勃地凹造型。

“然然，你觉得额娘站在那个方向，做什么动作，看起来才更好看？”

顾悠然：“……”

这就“然然”了！

果然女人之间只要谈起穿衣打扮化妆，瞬间能从敌人变为闺蜜！

可也会因为一只限量版的包包口红打得恩断义绝，真实上演什么叫塑料姐妹花。

——庆幸的是，古代资源稀缺，她和德妃不会变为第二种。

“闭眼闻花香？”德妃兴奋的提议。

顾悠然：“……”

大冬天的，御花园也没有梅花，树枝都光秃秃的枝杈着，倒是有两三点的黑白着色……

可真的要闻鸟屎吗？

顾悠然心里囧囧哒。

“额娘，您只要静静的站着就好，自成风景。”

顾悠然委婉的奉承，把马屁拍的不漏痕迹。

万一德妃娘娘要是想不开去闻鸟屎，她站在一边是提醒还是不提醒呢？提醒不提醒都很尴尬啊……

囧哩个囧。

“真的吗？”德妃娘娘自打上了妆以后，就开始对自己的脸深信不疑，有着谜一样的自信：“我也觉得，皇上看到我现在这张脸，一定突然想到我们刚认识的时候……”

顾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