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搂着顾悠然，两人呼吸逐渐平稳。

在顾悠然快要进入梦乡时，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低醇温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然然，我爱你。”

低沉的声音泛着蛊惑，听起来好似耳朵会怀孕。

明明是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听起来却像是甜蜜的童话故事般，顾悠然已无意识再多回响，却唇角微勾的进入了梦乡。

心底低低喃喃的同是一句：我也爱你。

……

年清蝶昨日又得罪了和硕佳格格，再加上之前那次，已经两次了，虽然昨晚四爷在酒会上并不追究，但并不代表在他们年家这边也可以轻描淡写的过去。

四爷原谅是他的大度，但是他们年家不能借着这个坡就这么轻易的过去，该赔的礼数还是要赔。

第二天一早，年羹尧就提着东西，带妹妹去赔罪了。

顾悠然还为醒，在营帐勉强搭出来的内室里睡觉。

几道屏风隔开的外面，四爷穿了一身较为随意的衣服，倚靠在摇椅上看书。

苏培盛进来传话，他还颇为惊异。

放下了书，微微调整了个坐姿，理了理衣服，“让他们进来吧。”

“嗻。”

年羹尧和年清蝶进来请安。

年清蝶又碍于昨日之事，恭敬的赔罪。

却故意轻咳了好几声，做出身体不好的样子，想要引得四爷侧目。

可四爷却看都未看她。

年清蝶咬了咬唇，不仅主动道：“前日佳格格刚来，奴才不小心得罪了佳格格，惹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