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滚!?”
年氏委屈,泛红了眼睛咬着唇,还是忍不住地道:“爷,今晚咱们的洞房花烛啊……再说了,这是妾身的院子,您让妾身滚到哪儿去嘛……”
外面守夜的人若是见到她大婚之夜就这么出来了,她还怎么在这院儿里立威啊!
而且若是被有心之人传出去了,她得多丢人啊,以后别想在这慎贝勒府呆下去了。
恐怕走到哪儿都会被人嘲讽,堂堂侧福晋,竟然连新婚之夜都没留下主子爷。
年氏越想越难受,委屈巴巴地直接哭了。
女人的眼泪是最能博得男人的怜惜的。
从小,她只要一哭,阿玛和哥哥们就回来哄她,哪怕事情明明是她错了,最后她也会得逞。
可惜四爷不好这一口。
他现在看见她就烦,哭只会让他觉得更烦。
咧着个嘴,丑死了。
还没他家蛋蛋哭的好看呢!
四爷烦躁至极。
念着她到底是年家的姑娘,他也不能做得太绝了,默念了句“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一甩袖子,抬腿就往出走。
谁知,人还没走出里屋呢,就被人从后边抱住。
年清蝶带着哭腔喊了句:“爷,您不能走!”
四爷这火气蹭地就窜上天灵盖了:“你不走,还不让爷走?爷够给你面子了,你别得寸进尺!!”
“妾身哪儿有得寸进尺?妾身是在求您啊……”
四爷皱着眉,扯开她的手,特别干脆,就俩字儿:“起开!”
哭不管用,苦苦哀求也不行?
年清蝶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喜欢的四爷,竟然这么的……不解风情、没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