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也跟着主子一起没大没小了。
这种话也就主子能说,她这种虾米似的小奴才可不敢放肆啊……
顾悠然擦了擦手,小嘚瑟地轻“切”了一声:“等下午主子爷来,我问他,你看他怎么回答。”
瞧着主子说的这么笃定……
杜鹃默了。
感觉主子爷貌似会遭殃。
先默默为他点根蜡。
“吃饭,吃饭,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顾悠然招呼他们吃饭。
后罩楼的规矩一向如此,只要四爷不在,奴才们都跟主子同桌吃饭。
至于四爷……
昨儿晚上那么大的动静,她自然是相信他啦,哈哈。
……
舆论的主角正在收拾人。
“啪!”
四爷将药瓶往桌子上一拍:“这怎么回事儿?跟爷解释解释!”
四爷面色严肃,圆目怒瞪,明显是要算账的意思了。
府医缩了缩脖子,先装蒜糊弄糊弄再说:“奴才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
“还敢蒙爷!?”四爷震怒,吼声震天。
府医又缩了缩脖子。
小声颤颤道:“许是……许是您下的量太少了?”
他也是今儿早晨才知道主子爷要这药是干嘛去了,好一个深情的男子,早知道他就成全爷了。
可现在他再后悔也没用了不是?
“你个庸医!”
四爷指着他,“你这破药根本就不灵!”
府医扁扁嘴。
庸医就庸医,干嘛还说他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