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太子爷这句话,只道别了下,就带着兵走人了。
老鸨看着冷面王就这么带人走了,心里总算踏实了下来,松了口气儿地对太子爷说:“爷,还是您的面子大啊!”
刚才他散出去寻消息的人回来报告,说京城所有的南风馆都被四爷给封了,眼下就他们这一家没被封,可想而知,以后得赚多少钱啊!
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啊……
老鸨抬头,看向头顶金碧辉煌的雕饰,脑中冒出无数梦幻。
然后突然就被一声毫无波澜的低沉磁性的声音给打断了。
“您这事儿可以算罢,但案子必须要有个交代,我要封馆,见谅!”
老鸨震惊,抬头看向太子爷,希望他能给做主。
太子爷愣了下,又想到与他的身家性命相比,赔了个馆子而已,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随即笑了笑:“那是,不能阻止你查案子。”
说罢,就让了地方,笑得异常真心:“你随便。”
他话音刚落,四爷就真的随便了。
点头客气后,就下令让人贴封条。
那老鸨一脸心痛,却又不敢说出半个字儿。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馆子各处就全被封了,四爷带着人扬长而去。
……
四爷拿着未结果的案子回到刑部,刚坐下不到半个时辰,直郡王和八爷那边已然得到了太子爷再次犯浑的消息。
第二天一早上朝,四爷瞬间成了直郡王的眼中钉、肉中刺,正被他毫不留情的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