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才画油画时染得鲜艳的手……

额，好吧。

她画画时经常性的这样……手跟画板一样花。

四爷猛然反应过来，扭头略微揪着衣服看了下：“……”

面色平静的淡淡道：“我回去换身衣服。”

顾悠然瞧着四爷已经远去的背影，低头教育两个小家伙：“要学学你们阿玛，淡定，知道嘛？”

蛋蛋还是那句话：“我爱干净。”

弘昀也眨眨眼：“我也是。”

顾悠然：“……”

“好吧，额娘去洗手！”

……

四爷和十三爷都从宗人府放出来了，李卫就不在朝堂上提要放太子爷的事儿了，康熙爷以前是烦李卫总是聒噪，如今却烦他在朝上竟一句话都不说了。

密探再次跟康熙爷汇报太子爷和直郡王现状之时，康熙爷对直郡王不怎么关心，倒是主动问了句：“太子爷……心情可好？”

密探如实回答：“还跟以前一样。”

那就是一直寥落的那么呆着，即使也是衣食无忧，却再没了平日里光彩照人的样子。

康熙爷一时之间有些心酸。

再怎么说他也是被自己亲自调教到大的孩子，感情和其余的孩子都是不一样的，看他从张扬恣意，到如今灰暗颓废，他心里说不伤心是假的。

康熙爷敛了眉：“吩咐宗人府，不要亏待了太子爷。”

“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