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鄂温柔:“……”
他哈士奇的风格什么时候能变回来?
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久久都是那么一脸复杂的表情,终于忍不住问了他一句:“你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
“嗯?”九爷诧异了下。
但这对于机灵无比,反应迅速的他根本就不叫事儿!
九爷开那么多书店不是白开的,当时为了追顾悠然没少看她的甜宠小说,蜂蜜似的情话顷刻间哗哗吐出来,甜的齁嗓子不要命:“是啊!我最近害了一种病,叫相思病……可惜,无药可治。”
九爷仰头,深情的看着她,特别莎士比亚风的,夸张又动情的吟诗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吟罢,他还将手臂抬起,手指草草掠过她的脸颊,看着非常深情款款又无比克制的样子。
那做作浮夸的姿态让人看着十分蛋疼。
董鄂温柔:“……”
营帐外众人:“……”
没有最骚,只有更骚。
九爷,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文艺骚年。
某壮汉忍住不虎躯一抖,牙颤的厉害:“中毒太深,不可救药。”
众人狂点头。
董鄂温柔不过是愣神儿片刻,就被九爷这个鸡贼的货抢占先机,猛地直起身子,双手撑在椅子两边,将她压在了椅子上。
俯身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屋内烛火幽幽,倒是显得他格外的邪魅,又有些小坏,明明带着些痞气,说出的话却又有几分幼稚可爱:“媳妇儿,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强!很大!技术超好!舍不得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极其的想念……所以才奔过来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