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挑眉，小手臂环胸，下巴点点那落荒而逃的鼻涕虫，骄傲道：“效果很显著啊！”

顾悠然：“……”

儿子，你赢了。

热闹都看完了，众人都散去。

李卫从四爷身边走过时道了句“老地方”，便自然的随着人群走了。

……

四爷等人和李卫聚在从前他和十三爷来江南时专门买的一处隐秘的宅子。

刚坐到正堂，李卫就一个劲儿的倒苦水，尤其吐槽四爷不够意思，他抓耳挠腮的去信过去，就回他一个自行解决，这回明明来了还不告诉他。

李卫声音颇为怨念，神情又夸张，活像是被四爷抛弃了的下堂妇。

顾悠然笑得不行，四爷不善言辞，更不屑解释这些，她便替四爷道：“你四爷事事都想着你呢，不然江南这边也不会安排你来。让你自行解决也是对你放心，来了不告诉你，更是想瞧瞧你能解决到什么程度，锻炼锻炼你，你不行了再给你兜底儿啊……”

李卫听到这话心里就开心了。

像个知道长辈还宠爱他的孩子一般。

给四爷倒了杯水，嘿嘿笑笑：“爷您要是早让奴才知道您对奴才这么有信心，奴才处理这事儿就更有自信了啊！”

四爷淡淡瞧他一眼：“呵，尾巴翘到天上去，回头再把事儿给爷办砸了！”

李卫：“……”

爷，许久未见，您还是这么毒舌。

被四爷堵得没话说，但他也知道确实是他自己容易飘，不靠谱。

可是……

还是忍不住邀功，嬉皮笑脸的看向四爷：“爷，奴才这回表现的绝对是可圈可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