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谋害皇上的人何其多,那些党派都杀也杀不完呢,任皇上如何想,怕是也想不到他这么个闲散郡王的头上。
更何况,不过是死了个小太监罢了,那位冷酷无情的帝王又怎么会重视?
弘晳松了口气,从鼻腔中冷冷哼出了一个单音,瞧着背着阳光走过来的小妾,邪笑了下,一把搂起,直接走向里屋的床榻!
说来也可笑,他唯一最像他阿玛的地方,也就是这点儿爱好了。
小妾在他怀中娇羞的笑着,狐媚的眼神勾搭着他,偏偏嘴上却矜持的羞怯嗔道:“爷讨厌,大白天的还不正经……”
弘晳狞笑着将她仍在床上,伸手一把扯下她胸前的盘扣:“骚蹄子!你专门过来勾搭爷,不就是想让爷这般对待你么!”
小妾朝着他媚笑了两声,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爷可真是坏……不过奴家喜欢……”
这么说着,她便想伸头去吻。
却被弘晳偏过头,直接掰开她的身体,进入了正题。
……
古木的床吱呀吱呀的响。
女子的娇吟声和男子的粗喘声,此起彼伏的交缠着,溢出晃动的床帐……
……
云销雨霁。
骑在他身上伺候他的女人早已累得不成样子,等他发泄后,便浑身没劲儿的翻滚到了一边,连被子也不盖,大冬天的,便那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弘晳脸色绯红,朝边上看了眼,却也没觉得自己与她有什么情分,该劳驾他的手臂帮她拉拉被子。
冷漠的眼神从女子青红一片的肌肤上,转向帐顶。
情事过后,出尽了体内的废气,整个人焕然一新般的神清气爽,头脑在持续性的涨热后冷静下来……这一刻,他甚至比没有发泄之前更清醒。
从小生长的环境复杂,便让他见了许多别人没见过的场面,更让他动了许多别人这一辈子都不会懂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