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按照她的愿望来做计划。”
“唉,别说了,我最怕的是咱娘的愿望是希望咱们两个直接原地消失,那可就完蛋了。”
阿岱一听也是有点儿愣神儿,这种情况他也没遇到过。
不过无论如何,阿岱已经和黄美琪搭上了线,总之姐弟两个走得近一点儿,无可厚非。
阿岱准备明天就出门看一看,找路子去做个小买卖。
虽然说二房就算是现在做生意赚了银子,也是归公中所有,可是总比现在二房一家的捉襟见肘强得多。
他们的日子不好过,问题是冯慧珍这个二房的当家主母日子更不好过,因为冯慧珍本来就是个小门小户出来的,又没有娘家可以依靠。
听说冯慧珍的娘家也就是个开包子铺的。
嫁进侯府这样的人家算是高攀,冯慧珍的那点儿嫁妆根本就不够二房塞牙缝。
这些年二房的日子过得非常艰辛。
无论怎么样,总得赚些银子,让大家日子都好过起来。
当然这件事阿岱会悄悄地行事。
两人说完这些话,阿岱告别了黄美琪,来到了前院儿。
今日没有碰上五少爷,显然糯米应该要么是去族学,要么就是去后院。
糯米今天去族学,他倒是想去后院,可是他还有学业要完成。
而且糯米昨天晚上思索了半宿,家里的情况不容乐观,目前来说还没有找到冯慧珍的愿望。
也还没见到亲爹,他们现在做什么都没有用。
唯一的当今之际要想让二房能够被人重视,摆脱现在的困境。
只能是二房,必须有人杀出一条路来。
继承侯府不用想,侯府那可不是谁想继承就能继承的,况且老侯夫人已经有了大儿子继承侯府,就算是轮也是大房孙子来继承。
跟他们二房屁的关系都没有,要想分家出去单过。
更不可能!
老侯夫人现在把二房当成了他们一家子的奴才使唤。
就一个孝道压着江二老爷要想分出去过,简直是难上加难。
这和他们上辈子只是简单的一些愚昧村妇压制的长辈完全不同。
生活的圈子也不同。
这就要求二房必须立起来。
糯米还是决定走科举之路,只有当官当得越高,起码二房在府里才有话语权。
也没人敢看不起二房,更没人敢欺负到江二老爷夫妻头上。
上辈子他能考得状元,这辈子应该也不是难事。
糯米今天早上一起身,就让小厮拿着自己的学具来到了族学。
贵生有些小心翼翼,跟在五少爷身后,这两天五少爷似乎有些不同。
“五少爷,昨天老太太罚您跪祠堂,您今天要是去了肯定被二少爷和七少爷八少爷奚落,奴才不忍心您继续受气,您要不然别去了。
奴才可以给您告假,奴才带着您到街上去散散心。要不然您去您外家瞧一瞧也行。”
平常五少爷就是被这一番话框骗着,经常不去族学。
先生也给五少爷一个非常顽劣的评价。
糯米冷冷地撇了一眼贵生,把贵生剩下的话硬是噎在嗓子眼儿里,不敢再说出来。
五少爷这眼神儿怎么比老侯爷的眼神还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