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看她的情况,比出门的时候还要严重,沉声担忧的问着,“你怎么成这样了?”
“痒,好痒,父王快拿解药啊。”她就是觉得好痒,忍不住的去抓了,浑身上下都痒着。
“来人,快请医师。”看她痒的浑身都在扭动,又抓的那样用力,南王连忙吩咐着,又见她缠着他要解药,很自责抱歉,“父王没有拿到解药。”
“什么?”
渴望着解药的胡秀静,一听这话声音都拔高了起来,用力的抓着手背,“要个解药都没要到,你怎么这么没用!”
“……”
南王一颗老父亲的心,顿时就被这一句话给伤的碎成渣渣了。
然而胡秀静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什么,而是霸道蛮横的命令着和责怪着,“我不管,我要解药,父王以前你那么厉害,在叶不言面前怎么就这么没用,一个解药都要不到,还算什么威风凛凛的南王。”
这一下,南王的心,彻底碎成了粉末,可看着胡秀静难受的抓痒,又心疼不已,“先让医师看看,不一定靠叶不言,再不行,父王豁出了老脸,也给你拿回解药。”
第一次在宝贝女儿面前失了信,失了威严,让南王更加的恨叶不言,只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她,千刀万剐最好。
纵使胡秀静再纠缠,南王也没办法给解药,蓝城有名的医师,来了一波又一波,但对她的症状,全都摇头说无解,连压制一下,都没有办法。
现在唯一的解药,唯一的压制办法,只有叶不言。
南王看胡秀静难受的都抓破皮了,心疼不已,只让人下了点安神药,让她好好的睡上一觉,自己昏头转向的去想办法。
纯白被关在一个小铁笼子里,无法直立,只能蜷缩着,趴着,金黄色的眼瞳,滴溜溜的看着在床上昏睡着的胡秀静。
“嗷呜~”
纯白微摇动着尾巴,低低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