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是懂一点的，不算精通。”顾徽音看着凌虚一副准备嘲讽她的嘴脸，“不过，你这种都是硫磺的丹药，我肯定是不会吃的，万一延年益寿做不到，反而短命几年呢。”

不算精通你叽歪个屁！凌虚在心里腹诽，他皮笑肉不笑地说，“贫道研究炼丹已经二十年。”

“研究这么久，你还炼成这样，可见是非常没有天赋。”顾徽音叹道。

“……”凌虚一口老血噎在喉咙口。

“皇上，你送个炉鼎给我吧。”顾徽音甜甜地对元宗说道。

元宗笑道，“怎么？你也想炼丹啊？”

“我又不是道士，没有研究过，我就玩一玩。”顾徽音说，“皇上，你就送我一个炉鼎吧。”

凌虚说道，“皇上，贫道觉得郡主天赋奇高，绝非常人能比，说不定就能炼出入口即化的丹药，不妨让郡主试试。”

“我要是修炼出丹药，那还要你留在这里作甚？”顾徽音似笑非笑看着凌虚。

“如果郡主能够炼出这样的丹药，贫道从此深居山中不再出现。”凌虚说道。

元宗说，“道长何必跟一个小姑娘见识。”

凌虚道，“正因为郡主是小姑娘，若是她能够炼出丹药，可见炼丹真的需要天赋，而贫道……这么多年来的修行，大概都是没用的。”

“好啊。”顾徽音见他以退为进地试探，她将计就计答应了。

反正她本来也想哄元宗给她几个炉鼎的，没有炉鼎的话，她自己不好炼丹，如今有这个名头，她在王府炼丹更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她何乐不为呢。

凌虚心中冷笑，“炼丹随时有危险，郡主还是小心为好。”

“炸不死我。”顾徽音笑眯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