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一忙说，“师父不知道，至今都不知道，我没说。”

哪能不知道！只不过是装不知道，还能继续当师徒。

“你看到什么了？”顾徽音皱眉问。

静一看了顾徽音的背后一眼，低头将药端了进去。

“顾姑娘，这里都是到处是污秽的东西，你金枝玉叶，还是先回去吧。”苦竹走了过来，对顾徽音低声说道。

“无妨。”顾徽音说，“我见过比这里更脏的地方。”

苦竹说，“阿弥陀佛，顾姑娘说笑了。”

“我没有说笑呀。”顾徽音眯眼一笑，“我明明很认真地在说。”

“顾姑娘……”苦竹想要看一看顾徽音的神识在想什么，却发现这个姑娘的识海一片迷雾，他完全看不清楚。

忽然，他感到神识一阵刺痛，他急忙退了出来。

顾徽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一个小筑基，居然还敢进入她的神识。

她没有废掉他的灵台，已经是给静一的面子了。

苦竹心中惊骇不已，这个小姑娘明明只是普通人，他怎么会看不到她的识海？

“苦竹大师，我有个问题想要冒昧问你。”顾徽音说，“你在寒山寺，多少年了？”

“贫僧不太记得年数，应该有几十年了。”苦竹说。

顾徽音哦了一声，“那就是经历两个朝代了？”

苦竹笑了笑，“差不多，顾施主，贫僧要过去那边帮忙了。”

“大师请。”顾徽音没有戳穿苦竹，她就想知道，他和云怀瑾打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