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五说，“会不会有人知道之后要去两域。”

“两域的入口已经封闭，没那么容易去两域。”阿宠说道，就算去了，还不一定能活着回来。

既然阿宠都这么说了，顾小五自然没有意见，不过，她仍然不时地打量帝玄天几眼。

最近几十年来，似乎就帝玄天最显眼了。

不过，如果是轩辕慎来十八峰，会让自己那么出风头吗？

如果是她，那肯定不会的。

顾小五看向祁无尘。

祁无尘摇了摇头。

哎，失望。

“容铮，小五，你们这些年都去了何处？”蓬丘放缓了语气问道，“怎么没有看到蛋儿？”

“他又不知跑哪里去玩了。”顾小五笑着说。

顾小五怀疑帝玄天，夜容铮是知道的，所以他就没有提起上界的事。

“我和小五这些年一直在十八峰的边界，之前还发现西边的天空出现缺口。”夜容铮沉声说，天边有缺口，谁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修士看到，所以夜容铮没有打算隐瞒。

蓬丘诧异，“缺口？”

“没错，不过后来又回去看，那缺口已经消失了。”夜容铮沉声说，“缺口周围的灵气也很不稳定。”

成曲说道，“这几年，十八峰的灵气时而浓郁时而稀薄，不知跟大道规则变化是否有关系。”

大道崩塌之前的预兆，除了夜容铮，这里没有人知道会是什么样的。

但大道和天道，谁也不知道有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