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姜璃磨着牙，神情透着狰狞。

“呵呵呵……”昊奉轻笑起来。“为何不敢？你阻拦得了我吗？还是说，他们能阻拦得了我？”

愤怒，在姜璃心底燃烧。

在她双手，身周，已经缠绕起恐怖的力量飓风。

“你不是我的对手，又何必自讨苦吃？”昊奉感受到了姜璃气息的狂暴，却依旧不看在眼里。

嘭！

姜璃身上的气息更加狂暴起来，完全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收敛。

“啧啧。”昊奉摇头，“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却没想到，明明知道不是对手，偏偏还想着送死。”

“姜璃，你的一切我都了若指掌。今日你来，我可没想过要杀你。所以，你也要知趣。”昊奉缓缓的道。

咔嚓！

姜璃双拳紧握，几乎要把围绕在自己身周的力量捏爆。她紧紧盯着昊奉，眼神中的杀意宛如实质一般，看向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片刻之后，她身上的狂暴之气渐渐平息下来，姜璃松开双手，声音透着沙哑的道：“我告诉过你，集齐石鼓没有用。石鼓之上根本没有无上法！”

“姜璃，其实你和我是同类人。很多事，若非自己亲自去认证，是不会相信别人告诉的答案的。”昊奉戏谑的道。

“我和你不一样。”姜璃沉声道。

昊奉笑了，“有何不一样？你不是也经常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吗？”

“我不会像你这样为了一己私欲，不折手段。”姜璃嘲讽的看向他。

“你错了。”昊奉摇头。“你之所以还没有像我这样，只是因为，你还感觉不到这头上的伪天有多高，脚下的伪地有多厚。姜璃，你知道我现在又多难受吗？这虚伪的天地，阻碍了我的成长，我就像是憋屈活在一个不适合自己的器皿之中，动一下都无比痛苦。这种痛苦，让我愤怒。”

随着昊奉的话，整座水晶宫都颤抖起来，仿佛随时都要崩塌一般。等到他说完这番话后，水晶宫才渐渐平静下来。

“当你像我这样难受的时候，你就会想要撑破这天地，让自己舒服一些，再舒服一些。”

“你疯了。”姜璃缓缓摇头。

她的确体会不到昊奉的感受，但是，她心中有着底线。无论如何，也不会改变的底线。

有些事，不能做就是不能做！

“疯？你错了。我现在才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你不懂。”昊奉笑了起来，语气中竟然带着一种寂寥。

“我无需懂。我只要知道，石鼓必须要回归各荒，才有可能破解石鼓上的秘密。”姜璃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