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归难过,总不能去死。
心思被看破,沈鸢有些不自然,她确实是担心沐瑶。
“可他明明答应过会帮你……”
历漠臻跟沐瑶一样,都是私生子,换句话来说,都是小三生的孩子,见不得光。
他们很相似,在一起就像照镜子一样。
唯一的区别是,沐瑶这个私生女当的着实很委屈。
沐瑶望着窗外寂静的夜空,虚白的脸色好转了很多。
半晌,她低声喃喃道,“不是只有他,别的男人也可以。”
只要权势可以压过蒋家的人,应该都能做到。
沈鸢心里一惊,扔了筷子跑到沙发旁,她握住沐瑶的手,冰凉。
“瑶瑶我可跟你说啊,人只能活一次,赔上自己不值当,那些事情虽然很难,但也不是绝对不行,我们慢慢来。”
沐瑶从来都不会走回头路,历漠臻已经是过去。
是爱过的,但没有到失去他就不能活的地步。
爱情这东西太过虚无,抓不住。
还好她悬崖勒马,没有掉进那深不见底的深渊。
沐瑶轻笑,“没什么值不值得,我也曾经把期盼寄托在爱情上,到最后还不是一场空。”
傅城深,历漠臻。
虽然不是同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兄弟,但身体里都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口味都差不多。
沈鸢看着沐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瑶瑶……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沐瑶闲适的枕在沈鸢腿上,闭目养神,“现在还不行,等成了再告诉你。”
就算运气不错一晚中标,胜算依然只有五成。
傅城深如果想弄死她,动动手指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