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走廊,只有两个人不再平稳的呼吸。
“你上次在山里说的话,还记得吗?”男人亲的满足了,附身在她耳边低哑的问。
“哪句话?”黄姚眨了眨眼睛,装傻充愣。
“你说要……睡我。”聂译权看出她的装,立即提醒她。
黄姚浑身犹如被火烧着,脸蛋滚烫不己:“我那时候意识模糊,乱说的,你怎么还当真了?”
“你的话,我哪一句没有当真?”聂译权惩罚式的又吮住她的唇。
黄姚的心乱的不行,好像有一只小兔子在蹦哒。
“可我现在感冒还没好呢,不太方便。”黄姚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吃药,随后紧张的看着他:“你亲我,会不会传染。”
聂译权根本不在乎:“不会,我身体很好。”
黄姚却是有些担心:“你不要再亲了,对了,你们找到张南了吗?”
聂译权点了点头:“找到了,她说她被你电晕后,一个小时后就醒了,然后一个人在山里走了很久,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快要冻死了。”
“你们要怎么处置她?”黄姚急着问。
“我要让她坐牢,通敌判国,罪名不轻。”聂译权眸底闪过一丝怒火和冷酷:“这样的人,就算放出来,也很危险,需要严加管束。”
黄姚点点头:“嗯,她这一次为了钱可以出卖我,下一次,说不定她为了钱,还会做出什么事。”
“我以为你会替她求个情。”聂译权垂眸看着她。
黄姚一愕,立即摇头:“我才不会,她是罪有应得。”
聂译权轻叹了一声:“嗯,做人就该这样,恩怨分明。”
黄姚自嘲的笑了起来:“别看我外表长的软萌,我的心可是冷硬的跟石头一样,背叛和伤害我的人,在我这里是得不到一丝原谅的。”
聂译权一怔,突然有些紧张,就怕自己也会成为那样的人。
“你不是要看我的房间吗?在这里。”聂译权打开了房门。
黄姚站在门口看了看:“好整洁,一丝不苟。”
聂译权无语的笑了起来:“你这是什么形容词。”
黄姚并没有再踏入,只是站在门旁,聂译权却伸手将她拽了进去。
黄姚毫无防备的摔向他的怀里,聂译权将她抱起,让她坐在他的办公桌上。
黄姚眸色一颤,撞入他深幽的眼底。
“现在几点了,我们是不是该上班了?”黄姚发现自己一遇到处理不好的事,就会想办法逃开,这会儿,面对男人的热切和渴望,她有点束手无策了。
“你生病了,又受了惊吓,我给你放假了,今天不用上班。”聂译权低柔的说。
“这么人性吗?”黄姚抿唇笑起来:“那做你的下属,还挺幸福的。”
聂译权见她这会儿还嘻皮笑脸的,心头一恼,薄唇再一次的袭向了她。
黄姚被迫认真的与他纠缠着,她两只小手无力的攀住他的肩膀。
聂译权越吻越上瘾,身体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喘着气,凝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哑然的问:“姚姚,等这次回市里,我们就在一起吧。”
“啊,哦,行。”黄姚大脑晕晕的,听懂后,她立即给了他回应:“你想怎么样都行,只要,我们不分开。”
黄姚伸出手指,轻轻的抚着他的俊脸:“我舍不得与你分开了。”
聂译权一震,黄姚突然涌起悲伤,泪眼汪汪的看着他:“怎么办?我好像再也不想失去你了,我想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过一辈子。”
聂译权看着她突然情绪失控,他不由的拥紧了她:“不会分开的,别怕。”
黄姚伏在他的胸膛处,止不住的哭了起来:“嗯,我相信你。”
聂译权抱着她发颤的身子,心脏也跟着一阵阵的颤栗。
也不知道抱了多久,黄姚又感觉到困倦了,可能是一早就吃了感冒药的缘故,这会儿,那种犯困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
“聂译权,我能在你这里睡会儿吗?”黄姚轻轻的问。
“好,你睡吧。”聂译权伸手将她抱下桌,放到床上去:“你安心睡一觉,我去开个会,中午回来陪你。”
“不用回来,我睡一觉,我就离开。”黄姚不想他为了自己来回的跑。
“嗯,一会儿再说吧。”聂译权替她掖好被子,站了起来。
黄姚拥住他的被子,仿佛还沾染着他的气息,令她无比的安心。
聂译权等到她睡着了,这才转身把门轻掩上,离开了。
黄姚是在三个小时后醒来的,满足的睡了一觉,身体也得到恢复。
她恍惚的看着窗外,有几株树枝探进来,把阳光都细碎成宝石,落在地板上,闪闪耀耀的。
黄姚有些呆愣,这一幕,仿佛让她回到小时候,躺在家里睡午觉,醒来后,爸爸和哥哥喊她去吃饭。
黄姚闭上眼睛,可能是越来越长大,就越来越怀念亲人在世的时光。
黄姚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那是她的母亲。
她唯一能记住的是母亲在照片里抱着她微笑的样子。
可那也只是唯一能让她不忘记的地方,现在,那么多年过去了,母亲也毫无音讯,可能,她早就成家了,把她这个便宜的女儿给忘记了吧。
黄姚推开了窗户,想要让阳光多晒进来一些,可很快的,她就没办法安然的享受这一幕了。
因为就在这时,她看到隔壁的窗户站着一个人,是骆艳群。
她端着一杯咖啡,好像也失神的望着这边,突然看到有窗户被推开,她的目光带着一点期待望过来,可下一秒,她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
那明明就是聂译权的房间,为什么黄姚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