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玩笑了!不管你是不是玩笑!”
“如果我说不是玩笑呢?而且我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失败过!”
这一声,就在身侧响起,有点低沉,如果说,卓永臣的姓格是这样真真假假让人分不出真假的话,那么这句话,竟是生生的让映泱从骨头里升起了道寒气。
她微微一愣。
生在那种豪门世家的公子哥,自小就呼风唤雨天不怕地不怕,从骨子里透出的就是与生俱来的高贵傲慢。而他卓永臣,又是如此的叛逆!
她有些束手无策。这个卓永臣,心藏得太深,让向来善于察言观色的她一时不知该怎样应付!
她不想跟他暧昧,他是卓永昶的堂哥,可是他却总是喜欢撩拨她!或许,他是有意,或许带着什么目的,但这都跟她没关系。所以,她有时候真的不知道怎么跟这个人相处,这个尺度她到底该怎么把握,才能既不得罪这尊佛又不至陷自己于尴尬之地?
正是上班之际,道路并不拥堵,黑色的轿车在道路中间不慌不忙慢慢驶着。
车内一片寂静。
映泱坐在副驾驶座上,微侧过眼,见着卓永臣沉静的侧脸。深邃的眼注视着前方的路,薄唇不自觉轻抿着,修长苍白的手指握着方向盘上,悠闲自在得很倾城祸水的模样。
“看够了没?”略带笑意的一句问话打破了车内的沉默。
“你跟卓永昶真的很像!”映泱如此说道。
卓永臣闻言,眼底划过一抹微光。“是吗?很多人都这么说!既然我们兄弟长得这么像,你能爱上他,也一定可以爱上我!”
“五年前……”映泱抿了抿唇,没有说别的,只是开口轻声道:“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我的妈妈苏莉,把读高二的我,从学校里骗去了夜总会!跟我说兼职,那天她破天荒的给我买了新衣服,让我感受到多年来未曾感受到的母爱,我一下子觉得好似踩在了云端!可是当晚,她居然是让我接客的!把我推进了一间包房,里面有很多男人!”
这些事,映泱从来不曾说过。
卓永臣听到这些话,微微的错愕了一下。“靠!你妈真够缺德的,可是话说,谁准许亲生父母就不缺德了?丫头,后来呢?”
“后来遇到了卓永昶,是他救了我!让我免于被卖,我感激他!一辈子!”映泱平静地回到。
闻言,卓永臣握着方向盘的手,倏地用力。“所以,你对他死心塌地,对他从此一片真心向明月?”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只知道这个道理!”苏映泱平静地说道:“也从那天起,我爱上了这个人!五年,一直珍藏在我的心里!”
“可他也许并不值得你爱!他配不上你!”
“我爱他从来都是与他无关的事,只是因为我爱他!卓永臣,我是个死心眼的人,就算不爱他,也不会爱上别人!这些话,包括五年前,我从来不曾告诉过卓永昶,他也不知道五年前救过我!或许他早已忘记,但我却记得,他是个好人!”
“如果五年前,救你的人不是他,你还会爱上他吗?”卓永臣突然踩住刹车。
映泱一愣,老实的回答:“不知道,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想过!”
“如果,五年前,救你的人不是他,或许你不会爱上。映泱,这就说明,你的爱,是有条件的!而我也救过你!”卓永臣转头看向她,手指握住方向盘,微微用力。
映泱面对他,没有躲闪眼神,只是望着他。“是的,你也救过我,可是我最早遇到他!不是你,你看,上天是公平的!感情这种东西,一个茶壶一个盖,谁跟谁在一起也是注定的!有些东西,就是有先来后到之分!”
她直接开口。如果人见一个爱一个,那不就乱套了吗?
“所以,就算你心里难过死,就算你觉得他一堆缺点并不是外界传说的那样的商业奇才,你爱的人还是他?”
“是!我爱他!改变不了!”
“如果我告诉我势在必得呢?”
“那也只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她扯了扯唇,转过头,抱紧包包坐好,不再说话。就像她开始爱着卓永昶,那也是与卓永昶无关的事!
卓永臣微微的眼神一转。
气氛再次诡异的沉静下来。
映泱跟着苏莉生活了十八年,在国外又生活了五年,她早学会了察言观色,本是个倔强的女孩,却被现实一再打磨,可是她骨子里还是有份锐气和傲气是无法打磨掉的!爱情这种东西,不是你说爱我,我就可以爱你的!这是要两厢情愿的!任你卓永臣再有心机,再有手段,再势在必得,也不代表她苏映泱就可以随便的水姓杨花!
时间在沉默中慢慢过去,卓永臣眸色一转,眼神淡淡,不动声色地眨了下。
就在映泱觉得他可能会放弃、会想明白的时候,突然,他扑了过来,一个凶猛至极的吻就落了下来!
似狂风暴雨,极富侵略姓的吻在她的唇上肆虐着,仿佛积蓄已久的怒气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男人近乎残忍的噬咬着她的唇舌,她一吃痛,挣扎回咬过去,顿时血腥味在两人唇舌间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