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璟道:“我从自然中略有所悟,能感受到自然的种种雀跃涌动之生机!”
傅采林道:“傅某乃是以心灵感应到自然之中的跳动,可惜未能完全堪破!”
王璟笑道:“自然之密,生命之密,无穷无尽,岂能完全堪破,略有所悟,便受用不尽。”
傅采林道:“王小友说的是,傅某毕生研究,尚只悟得皮毛!”
王璟道:“傅兄过谦了!傅兄可知我们脚下这跃马桥?”
傅采林回道:“杨公宝库之事闹的沸沸扬扬,引得王小友与邪王石之轩在跃马桥下一战,王小友从此声名鹊起,傅某岂会不知?”
王璟笑道:“不久前,我和天刀宋缺也在桥下切磋了一下。说起来,跃马桥也是有幸,得以见证诸多高手的风姿,明日你我便在此切磋如何?”
傅采林道:“有何不可?”
王璟和傅采林谈话之时,众女已经放完许愿灯,回到桥上。
王璟笑道:“傅姑娘许了什么愿?该不是希望我明天战败吧?”
傅君婥就是这么许愿的,听得王璟直接说出来了,好像知道她的心声,恼道:“就是这样!怎么了?不行啊?”
王璟哈哈一笑,道:“恐怕你难以如愿了!”
傅君婥冷哼一声。
众人走过跃马桥,又游览了几条街道,直到深夜,方才绕行回去。
王璟令人将傅采林和傅君婥带往客房。
寇仲见傅采林和傅君婥离去,问道:“师父不打算进攻高丽吗?”
王璟笑道:“明天待我战败傅采林,傅采林便会同意我的方案。傅采林已经这把年纪,没有多久好活了,一旦败于我手,高丽就更没有依仗了。说起来,文化才是最重要的,虽然耗时持久,但可潜移默化,一劳永逸,从根源上解决问题。一味的打打杀杀,除非屠尽高丽人,不然是不可能征服高丽的。”
徐子陵道:“傅采林明知道师父战败了宁道奇,还击杀了毕玄,还敢前来,莫非有什么依仗?”
王璟笑道:“傅采林不是有什么依仗,而是不得不来。他若是不来,等我前往高丽的时候,我就不像现在这么好说话了!傅采林是聪明人,自然也知道这一点。”
寇仲道:“师父这一招以势压人,端的令群雄束手,无可奈何,徒儿甚是羡慕!”
王璟淡淡道:“那就勤学苦练,等你成了天下第一,自然也能如此!”
王璟这边和寇仲,徐子陵交谈的时候,傅君婥也在和傅采林交谈。
傅君婥道:“师父,若是我们落败,真要按王璟所说的那样吗?”
傅采林叹道:“为师这把年纪了,已经庇护不了高丽多久了。王璟此人的轻功身法之高明,早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即便为师能赢,也奈何不了王璟。为师来,只是表明一个态度,同时给我高丽的百姓一个交代,连我都输了,不服便是亡国灭种的下场。如此不至于引发无谓的牺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