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还没说话,那个男生就先忍不住的嚷嚷起来。
他这一嚷嚷,把除了李老师和那两位学校领导之外的人,全都嚷嚷得晕了头。
包括方文静。
他说,谢雨佳的手表被她自己埋在土里了,等等,他说的是跟玻璃渣一起埋在土里。
所以说,方文静鞋子里面的玻璃渣子就是谢雨佳做的?
方文静脑子瞬间就想通了,看谢雨佳的眼神多了几分警惕。
“你胡说八道什么?”谢雨佳瞪大眼睛看着那个男生,有点气急败坏的冲他嚷嚷。
“我没胡说,我亲眼看见的,就是你,我没认错人。”那男生就把自己看见她埋东西的时间地点都说了。
而且,李老师跟学校那两位领导貌似已经去过,且把东西给挖出来了。
谢雨佳脸色苍白,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不可能,你就是在胡说八道,我根本没有做你说的那些事,你冤枉我。”有人冤枉她,一定是有人故意冤枉她。
谢雨佳这时候意识到有人要整她,可她怎么解释都没用,没人信她。
其实这也不怪谢雨佳,主要是那男生说得太逼真。
加上李老师和两位学校领导,就更没人相信谢雨佳了。
“看吧,我就说我们文静不可能偷东西,果然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这人心啊,真黑!”白恬恬酸溜溜的冒出这么两句话来。
覃丹跟黄翠莲在一边符合。
黄翠莲嘴比较笨没说什么,可覃丹不一样,她那张嘴厉害得很,损起人来可不带留情面的。
“可不呗,有些人自己黑心黑肺黑心肝的,就见不得别人好,一天天的那点心思都放在怎么阴人上面了,难怪越长越丑,可不就应了那句老话,相由心生。别说,这老话还真有老话的道理,这某些人啊,我是越看越丑,估计就是因为心太黑的原因。”覃丹营指桑骂槐的冲谢雨佳阴阳怪气的说了一通。
谢雨佳很生气的瞪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呢,就被覃丹用话给堵回去了。
“谢同学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瘆得慌,我胆儿小,晚上想到你这眼神我会做噩梦。你也别生气,我刚才生活的也不是你,我就是说的某些人,谢同学你这么正直大方的人怎么会是那种黑心黑肺黑心肝的人呢?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你要加油证明你的清白,我相信你。”覃丹说完,还不忘做了个握拳的姿势,给她加油打气。
“你……”谢雨佳那叫一个生气啊,真的恨不得把方文静寝室这几个人都给剥皮抽筋。
“谢雨佳同学,你刚才信誓旦旦的说,你的手表是被我偷走的,现在这位同学说,亲眼看见你把你的手表埋起来了,不知道你对这点,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地方吗?”看人怼谢雨佳很爽没错,可谢雨佳要是因此记恨上覃丹她们几个就不好了。
所以,方文静见差不多了,就开口说话,把仇恨值重新拉回到自己身上来。
果不其然,方文静这个正主一开口,谢雨佳的仇恨值立马就全都转移到方文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