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两脸上都写着这两个字。

方文静在泡脚，方文民过去开的门。

方文成抱着个被子站在门外面，看见他二哥也在还吓一跳。

“二哥，你咋也在呢？”方文成吓一跳，才问他。

“我给小妹端水过来泡个脚，暖和。”方文民看见方文成手里抱着的被子，就让他感觉进屋。

方文成进屋就把被子放在床上说，“妈让我给你送过来的，怕你冻着。”

“三哥你对我真好。”方文静知道这肯定是三哥自己的主意。

这辈子都没缝被罩，要是她妈让拿过来，肯定让拿缝好被罩的。

她三哥就会口是心非，明明就很关心自己来着。

“知道我对你好还一天到晚的欺负我？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方文成没好气的伸手在她脑门上戳了一下。

“嘿嘿……”方文静坏笑两声，心想，才不会痛呢，只会痛快。

方文成一看她那眼神就知道她心里在想的什么，骂了她句小没良心的。

方文静假装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继续傻笑。

“别傻笑了，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方文成把椅子反过来，跨坐在椅子上，把下巴放在椅子背上盯着方文静问。

方文民也没吱声，但眉宇间多了几分严肃的看着她。

方文静沉默，过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说，“二哥三哥，你们怎么看出来的？”

“废话，也不看看你三哥我是谁。你那点小把戏也就骗骗爸妈和大哥，想骗过我你在回去修炼五百年还差不多。”方文成不屑的撇了撇嘴说。

“我又不是妖怪，还修炼五百年，也不怕吓死你。”方文静小声嘟嚷了两句。

“你说什么？”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啥玩意儿？

方文静赶紧摇头说，“没，我什么都没说。”

“行了，别转移话题，说正事儿。”方文成指的正事是什么，她心里有数。

“三哥……”方文静真的不是很想说。

可她刚开口就被方文成打断，“叫三大爷都没用。”

“二哥……”得，不叫三哥，我叫二哥总行吧？

方文民没方文成这么欠揍，但反应也差不多。

他直接别过脸看都不看她，那意思，让她说老实话呢！

看着二哥三哥这副自己要不老实交代，他们就跟自己没完的架势，让方文静没有选择的余地。

“其实也没什么事……”方文静就把靳母想要孙子的那套说法告诉了方文民和方文成两兄弟。

方家两兄弟听她说完，这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就听到方文成咬牙切齿的说，“靳云峰就是这么照顾你的？他妈的废物。”

“小妹别怕，有哥哥们在，没人敢欺负你。”方文民也阴沉着脸跟方文静说。

方文静眼中噙泪，笑着点头说，“嗯，我知道，我有哥哥们帮我撑腰我才不怕他们。”

“其实，也不能全怪他们，重男轻女这种事本来也很常见。只是我有点接受不了，二哥三哥，你们知道的，这两年他们家人对我真的很好，我把公公婆婆都当成亲爸亲妈一样对待，可是……我真的有点接受不了。”方文静说着就小声哽咽起来。

人都是这样，如果不曾得到，失去的时候也就不会伤心难过。

可一旦得到过再失去，那种痛苦真的成倍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