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四章 臆症(2 / 2)

女配修仙记 漫漫步归 2029 字 2022-10-06

诸星元接了秦雅的眼色,与顾朗二人向一旁行去,忌惮着葭葭的身法,他们不敢拿乔,干脆分三面而立,准备包抄一把将葭葭擒住。

眼看距离葭葭越来越近,诸星元心头愈发紧张的同时也生出了几分别样之感:到底是女修,被人这般追缉之下,还有心思梳洗整理。

愈至近处,心中愈是害怕,生怕冷不防葭葭一下跳起来转身逃离。

因着极度紧张之下,在伸手扣住葭葭肩膀的那一刻,诸星元的双手还在颤抖,除却颤抖之外,还有些不敢置信:他们竟然当真抓住葭葭了!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不意外的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疑惑。

正诧异间,便见被他们扣住肩膀的葭葭回过头来,朝他们笑了笑,笑容甚是灿烂的打了个招呼:“师尊,师兄,诸星元,你们三人总跟着我做什么?”

“没,没事,呵呵!”诸星元干巴巴的笑了两声,这才发现顾朗与秦雅皆未说话,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葭葭。

葭葭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低头笑了笑,这才正色道:“好了,莫追了!我有些事情要去做。”

顾朗看了一眼不发一言的秦雅,近前两步,拉住了葭葭的手,见她并未挣扎,这才心里稍安的开口道:“你要做什么事,不若我们一起去好了。”

“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自当由我自己去解决。”却见葭葭忽地板住了脸,挣脱开了顾朗,而后背负双手,踱了两步,面上现出了几分戾气,“合欢宗那帮混蛋的帐是时候该和他们清一清了。”

合欢宗?葭葭在说什么?秦雅、顾朗与诸星元一头雾水的看着葭葭。

“合欢宗?你说详细些。”秦雅迟疑了片刻,试探着开口问她。

“就是合欢宗的那群混蛋为夺我纯阴女体不成,在天下修士面前信口雌黄,污我私通妖兽,累及三千修士殒命。那合欢宗主更是卑劣,毁我元神,若非师尊、师兄相救,葭葭万万没有今日的成就。如今我修为已至出窍,还怕收拾不了几个元婴期的小修士么?”葭葭说着双目微微眯起,眼中现出了几分危险之色,道,“你们放心,待我寻那个寻欢老祖报完仇就回来。”

这话说的,三人面面相觑,诸星元更是狐疑的看了眼秦雅与顾朗,传音他二人,“你们做过这一茬,我怎么不知道?执法堂的消息网出问题了么?”

“是么?可是我二人也不知道自己曾经做过这等事情。”秦雅与顾朗几乎同时出声反驳,而后看了眼仍在神游中的诸星元,三人俱是一脸的疑惑。

“还有那个寻欢老祖是谁,我怎不知晓天下间还有这号人物?”诸星元讷讷的看着葭葭,“可我看她的样子不像在开玩笑。”

“确实不像。”秦雅低语道,朝顾朗使了个眼色。

顾朗摇了摇头,走上前去,拉住了背负双手左右踱步的葭葭:“葭葭,他们既如此害你,我定然不会轻饶了他们,我们一起去吧!”

“一起去?”葭葭有些疑惑的看了片刻顾朗,而后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师兄,其实这不过是小事一桩罢了,那几个元婴期的修士在我手下过不了几招的,实在不需要你们再出手助我了。”

“无妨,你不是旁人。”顾朗低声叹道,“我们与你一起去。”

这话一出,一旁呆怔在原地的秦雅与诸星元连忙点了点头:“一起去吧,我等便是不出手,也好替你做个威慑。”

“嗯,似乎有些道理。”原本以为要说服她恐怕不易,熟料她不过想了想,便欣然应允了。

这般顺利?顺利到秦雅与诸星元有些不敢置信。

诸星元面色古怪的看了眼秦雅与顾朗,而后又看向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葭葭,终于,还是忍不住传音他二人道:“你么说,连葭葭那死丫头会不会是得了臆症?这里出了问题。”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有些心虚的看向旁出。

“诸星元,你胡说八道什么。”果不其然,下一刻顾朗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驳了回去。

“就算得了臆症,早不得晚不得,偏偏这时候得?”秦雅瞟了他二人一眼,开口道,“你二人莫胡闹!想办法再从她嘴里套些话出来。”

顾朗轻应了一声,看向葭葭,开口道:“葭葭,那些事情时隔太远,我都有些记不清了,我只道寻欢老祖甚是可恶,险些叫你殒落,他可还做了什么事,我等决计不让他好过。”

这话说罢,便见葭葭冷哼了一声:“还做了什么事?呵,他们看我是纯阴女体,妄图借我修炼,我也不是好糊弄的,自是不愿。熟料那群人竟卑劣至斯,污蔑我与妖兽勾结,竟要将我用五行异火活活烧死。合欢宗的那群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要死!”说话间,三人便见她紧咬下唇,紧握的双拳咯咯作响,眼中满是狠意。

“她是纯阴女体?”诸星元上下打量了一番,叹道,“恕我眼拙,看不出来啊!”

“不是。”秦雅头也不抬便下了定论,“纯阴女体万年难得一见,但凡纯阴女体的女修,没有一个活过金丹期的。每一代纯阴女体的出现,必会引起腥风血雨。若葭葭是纯阴女体,你以为我等还能安生么?”

纯阴女体不但能益于修炼,传闻合欢宗还有一道丹方,以纯阴女体为药引,天材异宝为辅,用五行异火炼化成一道人丹,据称此丹于修炼大有裨益,因纯阴女体极少出现,是以关于这颗人丹记载也是极少,他们知道的也是不多。

“也不像是夺舍,真真很像得了臆症。”诸星元抬头瞥了一眼沉浸在“仇恨”中,面容有些不自然扭曲的葭葭,缩了缩脖子,似乎差些被她掐断的脖子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