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谦的家是一个三进的院子,从门外看上去也是泥瓦青砖砌的墙,若是写了几个硕大的字县丞府邸,估计没有人会觉得这是方谦的家。
为何会说这个院子很特别,那是因为院子里面最中心的位置,设置的十分雅致,假山碧潭,亭台楼榭,虽然外面给百姓的形象是十分艰苦,但是院子中间,却给人一种高门府邸的装建筑风格。
只是这院子不大,小的大气华贵。
今天的院子里面,一个四五十的男子,一双眯眯眼,带着几分以意味深长的笑意,这样子看上去不是那么尖酸的样子,但也觉得不像是一个好人。
他就是百姓口中说说的“大善人”方谦。
方谦一身极为考究的丝绸衣服,穿得一个褶皱都没有,他的身边正跪着一个貌美的丫鬟,丫鬟正在给他揉腿。
除了丫鬟,还有一个侍卫跪在方谦的面前,侍卫道:“大人,卑职实在查不清楚那几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方谦冷笑道:“管他是什么人,只要是沾上夏家的事,就必须死。”
侍卫抹了一把汗,有点心虚道:“那几个并不好惹事,昨晚那些次兄弟已经死了。”
方谦登时愣了一下,随即跳的老高,顺势抬腿踢在丫鬟的身上,他喊道:“什么?那可是幽王送给我的绝顶高手怎么会死?”
跪在地上的侍卫惶恐至极道:“大人,卑职不敢隐瞒,那些兄弟确实死了,是因为出去杀了那个多管闲事的,可是不知道为何,反而被杀了。”
方谦心里有点抓狂,十分不自在,这些年,这地方虽然鸟不拉屎,但是他向来在人前惯会做人,所以人们都很拥护他,在这个地方别人都是劳碌不堪的,可唯有他安逸的很。
这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头上有幽王秦秀江,还有一方面是因为,他总是会默许身边的高手去农户家拾掇拾掇几样值钱的玩意来充实自己的物质生活。
所以方谦十分圆滑,一方面为民奔波,让农民觉得他很辛苦善良,背地里却干着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些年,这种事做的越爱越顺手,尤其是对夏家的折磨,他可以说是看戏有戏,要尊重有人尊重,要钱有钱,而且天高地远。
昨天,忽然有人告诉他从京城来了几个人,那几人明目张胆的打听着夏家的事。
然而作为一个小小的县丞大人,本来就对夏家的事情不是那么了解,只知道他的上封让他可着劲的折磨夏家人。
方谦知道夏家肯定是犯了谁的忌讳,得罪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那个大人物现在发力在可着劲的折磨夏家,要把夏家每一条命都消磨殆尽。
而且那个大人物告诉他,夏家是所有人的忌讳,若是来了任何跟夏家有关系的人,都必须要斩尽杀绝,要让所有的人觉得夏家不能招惹,若要让人觉得夏家就是催命符。
所以这些年,但凡是招惹过夏家,或者是议论过夏家的人,不是死就是消失不见,其实都是死。
上面的关系复杂得很,他只能履行命令,何况方谦也不喜欢夏家人,原来夏家还是战神将军的身后,他的一个儿子因为和敌人勾结,被夏松枭首示众了,所以方谦对夏家更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