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玉佩的过程太简单,苏棠三两句话就说清楚了,然后看着苏鸿山,“爹爹?这玉佩......?”
苏鸿山眸光始终就没从玉佩上移开,道,“故人之物,时隔多年再见到,爹爹只是太高兴了。”
苏棠把玉佩扯下来,道,“那这块玉佩给爹爹吧。”
苏鸿山没收,“既然皇上把这块玉佩赏赐给你了,你留着吧。”
虽然这块玉佩是皇上赏赐给她的,但皇上对她还不错,就算知道她把玉佩转送给了自家亲爹,应该也不会怪她的。
但苏鸿山执意不要,苏棠也只能算了,苏鸿山站在信王府大门口,目送苏棠和谢柏庭坐马车离开。
马车内,苏棠看着手上的玉佩,问谢柏庭道,“我爹问玉佩是从哪里捡到的,应该是想找到玉佩的主人,但皇上不是说这块玉佩随着查抄进了户部库房,后被人盗走了吗?”
她爹问的迫切,这泼冷水的话,她在喉咙处滚了几回,最终也没敢蹦出来。
谢柏庭握着苏棠的手道,“这样的小事,皇上知道的未必有岳父大人知道的多,没准儿这块玉佩从始至终就没有进过户部库房,皇上只是下意识的以为查抄了镇国公府,这些属于镇国公府的东西就都在户部库房里了。”
这倒是有可能。
谢柏庭继续道,“如果我猜测的没错,那拥有这块玉佩的十有八九是镇国公府遗孤。”
苏鸿山那么急着给镇国公府翻案,为了拿到卷宗,李叔甚至连命都能豁出去,知道镇国公府还有后人活在世上,高兴激动很正常。
只是岳父大人的样子好像不止是高兴激动......
苏棠摩挲着玉佩道,“坐落在官道边上的面摊,来往的人那么多,想找到这块玉佩的主人谈何容易?”
苏棠轻柔的说话声,被汩汩朝前的车轱辘声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