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柜的连连鞠躬道:“谢公子与姑娘赏赐,下次来店里,不收您钱!”
说完秦清便横了他一眼,那掌柜赶紧藏了银票在怀中。
待他们出了店门,秦清气鼓鼓的说道:“败家爷们儿!好不容易砍的价。”
他却笑了笑:“看你砍价也有趣,不亏。”
秦清拉着他的手,在他手心挠了挠:“不气了?”
“气。”
他虽这么说,面上却挂着笑。
秦清打趣道:“气还笑?那我就当你不气了?”
他驻了足,看着她伸出手来:“刻牌给吾。”
她从锦囊拍出刻牌,递到他手里:“这刻牌除了那人佩过之外,我从不离身,如今给你可要好身护着,莫负了我一番心意。”
他摩挲着手中的刻牌,问道:“他是素素的什么人?”
总不能说他就是你吧,秦清细想片刻,便回道:“这么说吧,若没有他,便没有如今的素素。”
听她这话,白贞想起之前她有说过曾师从道法,看这刻牌也是法力深厚之人才能有的,许是她师父给她的,不觉嗤笑一声,自己竟是吃这般的无用的醋。
秦清见他似是不再介怀,看来自己的模糊说法还挺管用的,默默的松了口气。
“这刻牌既是那人给了你,那便是你之物,既是素素之物,给了吾那便是吾心上之物,玉簪与你交换,岂不就是凡人所说的互换定情信物?”
“e,这么一说,还真的是。”
白贞摸摸她的头顶,将桃木刻牌放入怀中,并用右手轻轻按了按:“如此,素素的心吾便收下了,必会小心待之。”
秦清歪头笑了笑:“素素定当如是。”
熙熙攘攘的人群而过,却唯有两人静立互看着,眼里除了彼此再无其他。
之后在街上又逛了一阵,秦清着急支线任务,便问道:“公子,我们今晚就出发吧。”
“素素着急嫁吾?”
“贫嘴。”
“依你就是。”
他揽着她到了僻静的地方,正要继续,秦清却拦下了他,瞬移虽快,却耗费体力,西洲好歹也在东临国之南界,实在是不方便,于是秦清便祭出残月剑,二人便趁着月色一路御剑到了西洲。
到达西洲边界时,秦清收了残月剑,白贞问她:“为何不直接回鱼府?”
“好久都没回来了,既然来都来了,想带公子看看我们西洲风土民情,不好吗?”
“自然是好,吾也想看看,是怎样的水土养出素素这般的水灵。”
这时,远处一声鸡鸣传来,白贞下意识的变得警惕起来,秦清立马掐诀念咒,桃木刻牌的防护法阵便启了。
秦清笑道:“公子莫慌,我已开了护身法阵,不妨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