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城墙上,莫轩,陈庆之以及赵云同时高声下令,令下身动,城垛之后的帝藏军将士,当即将檑木,滚油等向下扔去,同时,推杆向前,将敌军的勾梯翻起,向前推倒。
“啊”
惨叫四起,下方处不断有士兵被擂鼓砸中,惨叫的摔下城墙,更有者被滚油浇了个满身,凄烈尖叫,轰然摔落;城墙上,从下而来的暗箭源源不断,有时身子刚刚探出,便是骤然中箭,手中阻拦之物来不及扔下,便是一下砸中己身。
双方伤亡之数,不断上涨,然而,帝藏军毕竟有着城墙的优势,相比较对方而言,却是好了不少。
兵刃未碰,却已然死去两万众,安排好的云梯,龙锤更是没有任何机会接近城墙,如此一幕,致使杜旷脸色阴沉如水,双眼之内,怒火不断迸出,然,心中虽是气急,却对目前的状况一筹不展,不知该如何打破此局。
心有不甘,杜旷眉头皱成一个深深的川字,沉思半响之后,杜旷转头咬牙切齿的喝道:“去,请求阴帅再调五万兵力,今日,本将一定要攻破这影城”
“是”侍卫厉然领命,转身策马而去。
五岳军中军
“再调五万吗?那就去吧,今日一战,多少总得有个结果。”听到侍卫的传达来杜旷的意思,叶不布晨脸色淡然,随意而道。
“是!”侍卫欣然领命,转身调配军队而去。
片刻之后,侍卫领着五万兵力,赶来支援,杜旷一声令下,五万雄兵傲然高喊,向着城墙方向轰然进攻,加入攻城的队伍之中。
敌军兵增五万,帝藏军压力遽增,然,帝藏军在莫轩等将领身先士卒的统帅之下,奋武扬威,士气盎然,牢牢将五岳军抵在城墙之外,无法上城一步。
时光荏苒,悄然而逝,这一场攻城之战,从清晨一直打到傍晚,两军死亡惨烈,城墙一线,满地尸体磊磊迭起,乌黑血液流淌里外,一时惨不忍睹。
“锵锵锵”
终于,五岳军后处响起收兵罗鸣之声,遥遥传至前线。
杜旷满脸的不甘,但也知道再攻击下去也是枉然,深吸一口气后,最后狠狠望了眼城墙方向,下令收兵。
望着城下如潮水一般退去的敌军,帝藏军将士们顿时松了口气,此时放松下来,才感到全身酸痛如麻,腿脚无力,皆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急喘粗气。
莫轩拿过盖聂递来的水,仰头大口灌下,足足喝完一水壶,快要冒烟的嗓子才稍有好转,旋即下令,将受伤的士兵抬下去医治,换上后备军,己身在侍卫的簇拥下,下城门休息。
五岳军,帅帐
“阴帅,杜旷一战失利,甘愿受罚!”杜旷跪叶布晨面前,低头请罪。
叶布晨看了杜旷一会后,才摆摆手,说道:“起来吧,这一战错不在你,虽然我军没胜,却也没败,就当今日是练兵一战吧!”
“是,多谢阴帅!”杜旷大声谢道,缓缓站起身。
叶布晨请敲桌案,陷入沉思,叶布晨不说话,帐内其余文武亦是不敢随意议论,皆是眼观鼻,鼻观心,毕恭毕敬的站着。
片刻后,叶布晨从沉思中回神,抬起头,出声道:“林谋士,你对于今日一战,有何看法!”说话间,将目光投向左侧文官队伍之中的一瘦弱书生,而此人正是曾经为庆之仁之父,庆航杰的幕僚,林逸风。
林逸风本只是庆之仁身边出谋划策的一员小小幕僚,然而,一段时间不见,不知用了何种办法,竟是入了叶布晨的眼,成为叶布晨麾下的谋士,至于那个满脸傲气,踏将军府,又被莫轩令人打成重伤的庆之仁,却是不见其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