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宴姝愣了一下,到底没有合盘托出。
她现在都没搞懂那白衣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不过白衣人的事还不打紧,眼下迫在眉睫的,是立国公主这事。
“夏朝陛下,本公主已经做了最大让步,也请皇后娘娘让一步吧,这妒妇名声到底是不好听的。”安乐公主有了人支持,似乎又得意不少。
秦谟慎正要拂袖而去,宴姝却从殿后走出。
“本宫是不是妒妇,与安乐公主何干?痴心妄想,还蓄意做出对本宫好的模样,倒也不嫌恶心。”
宴姝上前,同秦谟慎牵手,“本宫是夏朝皇后,这后宫本宫管,本宫不许纳你,你劝服陛下也没用。”
“立国有心求和,还是派个有用的使臣来,签订合约便是,和亲,实属不必,也免得混淆了我夏朝皇室血脉!”
安乐一听,面色骤然黑下。
与此同时,在场大臣也不免神色各异。
只是主战还是主和,这种事也不能当着立国人的面讨论,便只能按捺着不发一声。
“如今,你以立国公主的身份,带着我夏朝大臣,在此向我朝陛下逼婚,是立国公主愁嫁,还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亦或者说,分不清这是夏朝还是立国?未免有些喧宾夺主了吧?”
“这般礼仪教化,和我夏朝,可真是大相径庭。”
宴姝来前特意换了衣服,一身深红色宫装,上绣双凤,华贵雍容,衬得她格外有些沉着大气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