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陆景墨那方面玩的最花(1 / 2)

叶佳禾愣住,缓了半天,心跳才稳了一些。

男人单手捏着她的下颌,嘴角勾着冷彻的寒意,道:“真是不错。争风吃醋争到舞会上来了!一家两姐妹,就这么心甘情愿一起被玩弄?”

叶佳禾听出他的侮辱,狠狠打掉他的手,道:“你别说得这么难听!陆景墨,就算我被玩弄,被谁玩弄,怎么玩弄,跟你有关系吗?”

“是吗?那我就让你看看,到底跟我有没有关系!”

他眼底的阴鸷一瞬间迸发出来,忽然将人扯到了跟前。

一个转身,叶佳禾被他牢牢地抵在了冰冷的门背上。

“陆景墨,你!”

叶佳禾不敢相信,外面随时随地会路过人,他就敢毫无顾忌的对她。

直到看见陆景墨阴冷眸光中混杂着的欲火,她才发现,她错了!

没有什么事,是陆景墨不敢做,或者做不出来的!

带着惩罚的吻忽然落了下来,封住了她想呼救的唇。

她的双手拼命推拒着他,他索性就直接抓住她两只手腕举高,贴在门上。

叶佳禾的抹胸小礼服实在是很好拉下来,他不费吹灰之力,便让这女人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面对如此的香艳景象,本来怒火中烧的男人,怒火已经消了大半,转而被欲火代替。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景墨,你在里面吗?”

汪柔的声音温温柔柔地传了过来。

可却已经让叶佳禾的脊背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毕竟,此时此刻,自己衣不蔽体,只和汪柔隔了一道门。

陆景墨忽然抱起她,她一时间没有支撑,双腿下意识的缠在了他身上。

两人往沙发上走去。

叶佳禾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眸中泛着雾气,无声地乞求陆景墨能放过她。

只可惜,男人的薄唇贴着她的耳垂,似有若无地摩挲着,“今天,我必须要你记住,你是谁的人?”

沙发堪堪裹住了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叶佳禾紧紧揪着他的衬衫,承受着他霸道强势的索取。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一丝身体上的疼痛。

外面虽然没有了敲门声,可叶佳禾还是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嘴唇都快咬破了。

明明她才是陆景墨的妻子,现在这样子,却像是在偷情。

面对这样冷酷薄情的男人,她知道,她逃不脱,也躲不过。

索性,她像一个没有喜怒哀乐的木头人,承受着他的索取和侮辱。

眼泪却顺着眼角无声地滑下。

终于,陆景墨餍足,放过了她。

只是此时的她,整个人都如同虚脱似的,躺在沙发上。

而面前的男人,已经恢复了清朗的神志,慢条斯理地整理着他本就不是很乱的衣服。

叶佳禾苦笑。

自己被他当作玩物肆意凌辱,衣不蔽体。

而他依旧衣衫整齐,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小女人惨兮兮地哭着,完全没了一开始那副倔强样子。

陆景墨自知刚才太过火,也有些心疼了。

他坐回沙发上,将小女人抱到他腿上,将刚才褪到腰间的礼服帮她拉上来,耐心地帮她整理着。

叶佳禾瑟瑟发抖,很想推开他,又或者给他几个耳光。

可是现在的自己,有什么可以跟陆景墨抗衡的?

她甚至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只蚂蚁,想怎么拿捏,都看他的心情。

陆景墨见她不吭声,由着自己帮她清理,还以为她是乖顺了。

他帮她卡好头发侧边的卡子,见她已经和来时无恙,这才缓了缓语气,解释道:“今天,本来是没打算带汪柔来这儿的。她突然过来找我,我也很意外。”

叶佳禾心里刺痛着,淡漠地说:“这跟我没关系。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今天舞会上,她被那么多人嘲讽,被叶宝珠为难,他没有帮她,反而还要用这样的手段凌辱她。

他终于,压垮了她心里最后一根稻草。

她也终于,死了心。

陆景墨忽然觉得,自己认真的跟她解释,对她来说,反而像自作多情。

他的脸色也冷了下来,道:“一会儿我让司机送你回家。还有,尽快把手链摘下来还给陆景棋。别让我看到你再戴着它!”

叶佳禾没有回应,而是默默地望着这条手链。

因为,她又想起了汪柔脖子上带着那条同系列的粉钻项链。

不知为什么,心里疼得厉害?

陆景墨见状,眉宇间尽是愠怒,沉声问:“怎么?舍不得?”

叶佳禾漠然地看着他,道:“汪柔可以收你送的,为什么我不能收陆景棋的?”

“所以,你们到哪一步了?”

陆景墨锐利的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咄咄逼人的问:“你给了他什么,他会送你这样一条天价手链?”

陆景棋愿意花千万买下这条手链,的确让陆景墨十分震惊。

可是,他凭什么送给叶佳禾这么贵的东西?

要说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他根本就不信!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又被敲响了,这次,是夏灵。

“里面有人吗?”

夏灵去洗手间等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叶佳禾。

她便在后台的休息室,一间一间地寻找。

听到夏灵的声音,叶佳禾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忽然推开陆景墨,打开了门。

就这样,夏灵站在门口,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

当她的目光扫到叶佳禾脖子上的痕迹,还有她哭肿的眼睛时,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她走进休息室,猛地关起门,生怕被别人看到。

那佳禾被叶宝珠毁了一半的名声,就算彻底毁完了!

看到闺蜜,叶佳禾终于忍不住哭出来,抱住夏灵,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样的哭声,听得夏灵揪心。

而那个始作俑者,只是笔直地站在原地,毫无负罪感,只是用那深邃淡漠的眸光盯着他们。

夏灵咬牙切齿,气得浑身颤抖,“陆景墨,你这个禽兽!你自己玩女人,找小三,凭什么这样对我们佳禾?你凭什么!”

陆景墨眸光冰冷,一字一句地道:“就凭我现在,还是他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