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刚到一个地方的怯懦,眼睛只一直看着叶秋生,明明她也很瘦,可叶秋生却一点也感受不到她的弱。
对于楚禾,叶秋生没有那么担心,虽然今天第一次说话。
但是她和楚禾两个人都很了解过去那些事。
楚禾只是不明辨是非。
需要担心的是孟昭雪,还不知道怎么对付她呢,这个女人惯会演戏。
这两天需要稳住叶家,然后拿到股权,忍辱负重多年,终于时机合适了。
沫白在中途下了车去了楚家,宾利安安稳稳的停在了叶家大门口,钟九下了车来给叶秋生开门。
叶秋生做了个深呼吸下了车“谢谢。”
钟九笑得讨好,“小姐有什么事都可以和大少说。”
叶秋生点了点头,有点想笑,钟九平时看起来也挺严肃正经的,怎么在她面前像个狗腿子。
钟九开车走后,叶秋生转身上了台阶。
叶家静得惊人。
叶秋生每走一步都能听见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听在她耳里,好像不是踩在了地上,像踩在了她心里。
有些吸不上气,胸口闷闷的。
屋里留了盏夜灯,大家都休息了,叶家一般只有蒋文慧在,叶风堂要应酬,叶诚外面有住处。
叶秋生稍微放心些,上楼进了房间,刚进去就听见有人敲门,叶秋生心下一惊。
敲门的声音还在继续,每一声都很有力,叶秋生大概猜到了是谁。
穿了件外套,拿了把小刀藏在袖子里,赶去开门,怕再敲下去有人醒了。
门开了个缝,看见了意料之中得脸庞,叶秋生还是控制不住的皱起了眉头,叶诚。
叶诚丝毫不讲道理,直接用手把门推开,自己进了来,反手大力的关住了门,就这样突如其来站在了叶秋生面前。
叶秋生知道和这个人没有什么道理可讲,他就是有病!
叶秋生往后退到了墙边,叶诚上前,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掐住了叶秋生的脸,指甲都要掐进她肉里了。
叶秋生心下一冷,微弱的发声“你想干嘛。”
拿着小刀的手刚抬起来,就被叶诚的另一只抓住,把她的手反手扣到了她身后。
他压了下来,“叶秋生,你攀龙附凤的本事好大,这两年你见司行宴接了司家的权,费尽心思干那些事,我只是懒得猜穿,你现在想干嘛,嫁进司家?嗯?”
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多了几分,恶狠狠的看着叶秋生,见她不做声,松开手用尽全力给了她一巴掌。
叶秋生被他打的人一歪,往旁边倒,幸好旁边有张柜子,叶秋生扶住,柜子一晃,上面的花瓶掉了下去。
叶秋生虚弱的站了起来,站的笔直,脸上的巴掌印隐隐作痛。
心脏也跟着砰砰直跳。
她怎么可能不怕呢,她是真的怕,但是她知道她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所以每一次站在叶诚面前,她都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叶诚看着她的样子,胸口一闷,取了只烟出来,抽了起来,吐出的烟雾在他脸前,遮住了他的脸。
房间里昏暗,只有窗户透进来的月色,他的脸若隐若现,在叶秋生看来,他就是地狱来的恶魔。
“叶秋生,你这个人的毛病在于,太倔,看不清形势,又不肯服软,想要借着司家的势离开叶家是吧,你且看看司行宴愿不愿意为了保你,得罪叶家,得罪京城其他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