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墨此时脸上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又拽又酷。

叶染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念头。

完了，已经病入膏肓了。

都开始幻想他没穿衣服的样子了。

她的表情一秒从震惊转换为颓废，然后转身准备顺手带上门。

此时她脑子里考虑的是，周末去挂精神科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要不明天请半天假？

门剩了条缝即将被关上的时候，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

抓门的力气很大，就叶染刚才关门软绵绵的力气，那手本来可以直接把门再打开的。

但是没有，他就只是把手卡在那，仅仅是让叶染关不了门，也没有进一步动作的意思。

叶染愣了一下，视线从卡在门缝的大手一点点往上移，又看了眼那张拽的天怒人怨的脸。

有点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秦墨不知道叶染的心路历程，但是对她两次看到自己都装作没看到的样子有些不满。

声音淡淡的，

“聊聊？”

叶染的眼睛慢慢睁大，那表情跟见鬼了差不多，

“你会说话？”

这幻想症已经到晚期了吧，他怎么又会动又会说话？

接下来自己不会再想出什么奇怪的情节吧？

秦墨皱着眉心，语气有点冷，

“你认识我的时候，我是哑巴？”

叶染没有回答，瞪大的眼睛慢慢恢复了正常的大小，眉毛扬了扬。

幻想的话是不是跟做梦差不多，是没有痛觉的？

秦墨看着她微微低了下头，像是认真的想了想，顿时就感觉一口气堵了上来。

结果还没等他再开口，叶染就突然把门打开，朝着他抬起一只手过去。

秦墨就看着她葱根一样白的手指朝着他的脸颊戳了过来，然后两指一捏，表情一本正经的问道，

“疼吗？”

秦墨嘴角微微抽了抽，虽然觉得有点荒唐，但是竟然莫名其妙的没有躲开。

只是说话的时候有点咬着后槽牙，

“你说呢？”

叶染突然松了手，神情有些落寞，

“果然不是真的啊。”

秦墨眸色一凝，感觉那一刻自己身体里的某处缺口好像裂得更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