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君说得一脸正经,仿佛她对于窦准一瘸一拐的真实原因一点都不知道一样。
堵住狠狠地咬了咬牙,丝毫看不出来平日里那一副衣冠楚楚的正派模样。
“你还是祈祷自己不要落到我手里的好。”窦准死死地盯着陈锦君,**裸地威胁。
陈锦君看向他身后的人群,缓缓走下楼梯,平视着窦准:“那我也要告诉窦警长,也千千万万不要落到我手里。”
窦准看着陈锦君,轻笑了一下:“你果然和她不一样,她很善良。”
陈锦君不屑地上下扫了一边窦准:“所以啊,她又何尝不是为了窦警长赎罪呢?”
她这话一出,窦准立刻变了脸色,阴狠地看着陈锦君:“你都知道些什么?”
陈锦君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在清晨的朝阳下,笑意盈盈地看着窦准,声音却像是寒冬腊月的北风一样凛冽:“窦警长,人在做,天在看。”
窦准眯起眼睛,周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知道的太多,活不长的。”
陈锦君没有说话,只是好整以暇地笑着看向了窦准。
窦准盯着陈锦君看了一会,别过脸去:“难得的休息日,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窦准拄着拐杖离开了陈锦君的大门门口。
“窦警长慢走,当心伤口。”陈锦君拉长了尾音,意味深长地说。
窦准顿了一下脚步,才继续往前走。
陈锦君切了一声,“砰”的一下把大门关上了。
声音之大,站在门后保护陈锦君安危的老锯都吓了一跳。
“东家,难不成这个窦准身上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陈锦君苦笑一下:“我也是在赌。”
“啊?”老锯显然没有想到这是陈锦君自己的臆想。
陈锦君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们这些身居高位的,哪个身上没有背着点脏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屋里面走,讽刺地笑了一下:“我不过是诈了他一下,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站出来威胁我了。”
随后,陈锦君站住脚步,对老锯说:“下次吴江他们送消息来的时候,让他们去荣城医院查一下,窦准发妻的死因。”
老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陈锦君捏了捏下巴:“还有,让人盯好了对面出入的人都是谁,尤其是窦准来的频率,时间,在里面呆了多久。”
对于窦准这样的人,陈锦君还是抱有一丝忌惮的态度在里面。
“对了东家,之前来人,送了个箱子。”老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谁送来的?里面是什么?”陈锦君好奇地看向了老锯。
老锯想了想:“那人没说,只是说是您要的东西。”
陈锦君接过不大不小的皮箱,里面躺着的是一张通行文书还有邵沛辰的通行证。
陈锦君掂了掂手里的箱子,只感觉重量不对劲。
灵光一闪,陈锦君熟练地拆开了箱子里面的隔层。
又是两把手枪。
“邵沛辰还挺上道。”陈锦君把枪放到一边,里面还有两排子弹。
老锯在一旁看着,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陈锦君啧了一声:“还挺快,这不过几天,就弄到手了。”
她满意地掂了掂手里的通行证,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