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君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听筒,啧了一声。
“东家,你说这都过去几天了,窦准手底下的那些人,为什么没有通风报信啊?”老锯趴在窗户边上,盯着路对面那户人家的大门。
陈锦君看了一眼对面的大门:“这不是好事吗?”
“好事是好事,只不过未免有些太诡异了,总不能被人打晕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就那么任由我们进出吧。”老锯实在是好奇极了。
听老锯这么说,陈锦君也发觉出了不对劲:“这倒是城墙鞥狂,你去对面看看,别是咱们下手重了,没留活口。”
说着,陈锦君皱起了眉头,这么说来,对面一直没有动静确实是奇怪。
如果说对面那些守卫醒了过来,确实不应该这么安静,难不成,他们真的没有醒过来。
事不宜迟,得到陈锦君许可的老锯立刻带着人,光天化日之下,悄摸摸地摸到了对面的房屋里面。
陈锦君站在客厅里面,看着老锯一行人真的溜了进去。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陈锦君知道老锯带着人去了对面,恐怕陈锦君也不会发现老锯一行人的踪迹。
陈锦君又忍不住在想,老锯和他这一队人的来历。
不一会,老锯就带着人回来了,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东家,没有一个活口。”老锯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地对陈锦君说。
陈锦君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活口?”
但是陈锦君随即反应过来,老锯说的是,对面那栋房子里面,没有一个活人。
“确定不是咱们的人下重手了?”陈锦君看向老锯。
老锯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们不会出现这样的失误,绝对不会。”
陈锦君嘶了一声:“那些守卫怎么死的?”
老锯想了一下:“看不到伤口,但是的的确确是死了。”
“是氰化物中毒而死,看那些死人的脸色,是咱们当中的人动的手。”老锯身旁那个曾经在沪平医院里面当过护工的女子说道。
“是自己人下的死手?”陈锦君眉头锁得更紧了。
她开始回忆起那天夜里进入对面那栋房子的流程。
可是陈锦君想了好久,依旧没有想明白到底是谁。
“东家,现在该怎么办?”老锯担忧地看着陈锦君。
陈锦君捏了捏眉心,眼前突然一亮:“去把雷义山喊过来。”
“雷堂主?”老锯疑惑地看着陈锦君。
陈锦君点点头:“就是他。”
“不会吧……”老锯对于陈锦君的决定有些质疑。
在他们眼里,雷义山就是一个温良的公子哥,一点也不像是他的父亲也就是当年刑堂堂主“雷老虎”。
陈锦君瞪了老锯一眼:“我也没说是他,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话?”
老锯张了张嘴,灰溜溜地去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