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杀我!”
无比嚣张,又无比让人恐惧!
马家数百年的安宁祥和,都被这四个字给打破。
所有人都从睡梦中惊醒,一边穿衣服,一边从房间里跑出来,很多人跑出来的时候,连鞋都跑丢了。
可当他们来到马家大宅的空地上,就看见一人一剑,傲然站在那空地上,那冰冷狂傲的气势,好似千军万马也无可阻挡。
“这是谁啊?”
“谁这么狂妄,敢来马家找死!”
“……”
所有人将他围成一个圈,议论纷纷,脸上的表情或是不忿,或是惊恐,或是疑惑。
终于,还是有人认出了叶知秋,脸上露出了巨大的惊恐表情,支支吾吾的说:“他……他竟然敢来马家,难道他真的不怕死吗?!”
“你认识他?他是谁?”
有人疑惑的问道。
“叶知秋!”
那人沉声,从口中吐出三个字。
轰隆!
瞬间,这三个字像是一道惊雷,直接在众人脑海中炸开,恐惧与愤怒的情绪,也在瞬间炸开。
“他就是叶知秋!”
“当众将马腾飞吓的尿裤子的叶知秋!”
“当众让大伯果……”
后面的话没人敢说。
马腾飞被人吓的尿裤子,只是让马家颜面扫地,可马元化被叶知秋逼迫的果笨,却是整个马家都挥之不去的耻辱,是马家做忌讳的话题之一。
谁敢提,就是再次把马家还未愈合的伤疤,再次狠狠揭开,就是想与马家不死不休!
就连马家人都不能提!
“谁敢杀我!?”
这时,叶知秋忽然又傲然喊了一声,那桀骜的眼神,仿佛看透了马家人的色厉内荏,让他们感到无比愤怒,无比羞耻,可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叶知秋嘴角向上,冷声说:“你们马家不是号称临安第一家族,在临安权势滔天,马家人走到哪里,都无人敢惹!可如今,我就站在这里,你们马家这么多人,却无一人敢上前,这就是你们马家的底蕴?!”
这句话一出,众人脸色大变,愤怒不已。
这句话可以说是将马家两百年的颜面,全都狠狠地踩在脚下,当擦脚布用了。
终于,有一个人忍不住了,唯唯诺诺的站出来,斥责道:“叶知秋,你……你别太狂妄了……”
“怎么?你愿意为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为马家丢失掉的颜面,增添一抹血气吗?”
叶知秋冰冷狂傲的目光落在那人身上,脸上的杀气如江海,如巍峨大山,直接压的那人连话都说不出来,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看来你不愿意。”
叶知秋嗤笑一声,将目光挪开,又冷眼看过去,说:“他不敢,谁敢?站出来!也让我看看,不可一世的马家,到底有多少的勇气与血性!”
咯吱!
咯吱!
没人说话,有的只是咬牙切齿声,和一双双色厉内荏、充满仇恨与恐惧的眼神。
“看来没人敢!”
叶知秋摇头,叹息不已:“两百年的荣耀,也只养出了一群借着家族名声,在外耀武扬威的废物。两百年的荣耀,却养不出你们骨子里的血性与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