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手术很成功,你现在是个可以优生优育的女孩子了!”路西法用恶魔一般的声音,恶魔一般的语气,说着恶魔都要下跪的话。
塔尔塔洛斯……
啊不,塔迩塔萝丝直起身来,摸了摸自己发达邪恶的胸肌……
这变换了性别后莫名有些说不出道不尽诱惑的小金女直接呆住了。
说好的不破防,一觉醒来,啥都变了!
他,或者说她看向了旁边的路西法。
路西法身后一黑一白两道光翼,笑容和善友爱。
“我特么跟你拼了!”就连声音都变得动听的塔迩塔萝丝娇嗔着向路西法释放金……粉金色的绝对毁灭光波?!
路西法正面承受了这一击。
塔迩塔萝丝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并非经历了什么手术,而是被路西法改写了现实。
哪怕她确实成为了阿布索留特女战士,绝对毁灭光波应该还会遵循阿布索留特粒子的特性,是金色才对,可这膈应人的粉金色……
“你能改写现实?”小金女冷静下来,也决定不逃了,逃不了,打不过。
路西法一摆手:“作为神的一丝光芒,她的天使,我至少要有一点点全能,否则,怎能作为她意志的执行者?”
小金女心中蒙上更深的阴影,一个路西法就已经可怕到如此地步,再加上一个更加神秘可怕的神?
路西法接着诉说道:“知道吗,至伟大的神,她甚至没有亲身来到这个光之多元宇宙,只是有一个生命认为她到来了,于是她的氪星之躯和概念本身还在遥远世界。
这里却同时出现了她的具现化,于是,她在这里制造了我。
然后我才能在这里制造这样的你。”
“……”小金女哆哆嗦嗦说不出话,她眼中怀疑,路西法前面的铺垫只是为了最后一句的精神伤害。
究极生命体很快调整心态,现实被改写,但她的力量没有变弱,区区性别而已,她也不是很在意……
“你的神,她是谁?”塔迩塔萝丝对于这雪利的天使已经快要疯了。
“凡人,卑微的生命,注意你的态度,那是全知全能,至伟大,掌握一切概念,至仁慈,至无上的氪星主神,光芒播撒无尽诸天,数之不尽的生命颂念着她的名!”
路西法抬手,一道光暗流互相交织的光环将小金女彻底约束住。
人在屋檐下,塔迩塔萝丝低头了,无论心中如何,她至少此刻低下了头。
路西法道:“雪利在上,我赞美您,仁慈的主神,您的光芒向您祷念。”
塔迩塔萝丝这一刻终于知道了路西法口中的神是谁。
不同宇宙不同次元的时间流速并不一样,比如这个宇宙的2008年,只是这个宇宙而已。
在另一个宇宙,比如50宇宙,现在可能才公元前。
在雪利离开奈克瑟斯宇宙的这短短时间,其他不同次元宇宙,最多的一个,已经经历了十二年之久!
十二年,王国早就察觉到了不对劲,黑暗大帝歇逼,雷布朗多星人不再做临死前的疯狂举动。
大宇宙创世神德拉西翁的使者千兆恩多拉最近也没有到处摧毁文明,整个光之多元宇宙平静得像是也无风雨也无晴的阴天湖面,让拥有穿越多元宇宙能力的强者们渐渐感到一丝压抑。
而在这些强大存在沉默的背后,那主宰者的名讳,曾偶尔流出,那便是雪利这个名字!
因为太过诡异,整个王国都在避开有被这沉默大事件涉及的宇宙,塔迩塔萝丝没想到自己居然撞上了人家在光之多元宇宙的大本营。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塔迩塔萝丝有点抓狂,不知是否因为性别转换的原因,她觉得自己性格都变了。
“我需要王国为我的神而战,向整个光之多元宇宙倾洒大洪水!”路西法道。
塔迩塔萝丝彻底毛骨悚然。
哪怕王国对光之国发动战争,也只是为了生存下去而已。
阿布索留特人需要特殊的生存环境,除了光之国,没有别的选择。
可现在,路西法的做法,是直接将整个宇宙卷入一场毁灭浪潮中。
“来做真正的绝对深渊吧,塔迩塔萝丝,让整个光之多元宇宙,都在这大幕下沉没。”路西法伸出手,光与暗在指缝间落下,“作为奖励,王国将永远不会毁灭。”
路西法给出的诱饵,是每一个阿布索留特人最渴望的。
强大的阿布索留特王国星即将毁灭,作为王国的最强者,究极生命体,塔迩塔萝丝无法忍受王国的毁灭。
“我没法反抗你,我答应了,不过,以王国的力量,对抗整个光之多元宇宙,太困难了!”塔迩塔萝丝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哪怕对抗光之国,他都手段尽出,绑架勒索摇人群殴一应俱全,非常的不讲武德。
“无妨,你只要以我路西法的名义,在光之多元宇宙进攻所有文明就好。”路西法说着,拿出一把羽毛。
黑暗组成的,光粒凝结的,每一片羽毛都是一股强大且潜力更大的力量。
“黑暗的羽毛,由你们阿布索留特人自己掌握,可以变身为黑暗巨人,光之羽毛扔到入侵的文明行星就好。”路西法将羽毛抛射出。
塔迩塔萝丝一把抓过,低头看着这些羽毛,她沉默了片刻,接着带着羽毛离开了。
本来气氛还有点严肃,直到走在粉金色漩涡里的小金女看着这可恶的色彩,提着漩涡空间中黑暗扎基的头颅愤怒的骂了起来。
黑暗扎基:“???”
“工具人送走了。”路西法遥望群星,消失原地。
一个多月后,新宿。
黑暗巨人和黑暗扎基的消失,令异生兽也老实了不少。
夜袭队只有和仓英辅通过了筛查,孤军奋战,对抗零落的小型异生兽。
姬失准战死,拉面摊老板在拥有变身为光羽巨人能力的夜山言黎保护下,来到了故乡新宿。
这里几乎成为了永久封锁区。
拉面摊老板触摸着街道上的一棵大树,不由得悲从中来。
“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