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以为就睡一觉,这么大的年龄了,当成一夜又怎样?还不是我不当一夜情,她也就跟着我不当一夜了。”
章依龄看着徐星河还有些没明白,叹了口气,“我们闹了这么长时间的矛盾,每次吵得不可开交,但却一直没有断了联系,你以为是怎样?我们之间有了很难以形容的默契,彼此做了什么,好像另一个都要也去尝试似的,就像投资,我看好一个项目,她总是会过来参一脚,她看好什么,我也不会傻楞在原地。”
徐星河哭笑不得,“意思我还被当成项目了,是这个意思吗?”
“对我当然不是,对她来说,感情可能和项目一样,并没有特别之处吧。”
经过章姐这么一说,确实徐星河慢慢有些明白了,你说温姨很喜欢他,因为喜欢他才任由胡来的?肯定不是,温姨能同意,确实完完全全建立在章依龄满眼都是徐星河这个前提上边。
她们之间就是有种很古怪的胜负欲。
而这种胜负欲现在表现过来就是对徐星河身上了。
章依龄眯着眼睛,又接着说道,“当然,她这种性子,也就是便宜了你了,说到这里了,你可能也听明白了,她压根不是在意能不能和你结婚,而是不想输于我,你明白吧?嗯,你等会儿过去给她这么说”
章姐唇瓣靠近了徐星河耳朵,说了一会儿。
虽然之前听过,章依龄是会帮他的话,也知道她对自己跟温姨胡来,其实也有种怪异且微妙的情感在的,她们俩闹腾了这么多年,都是有一点怪的,但此刻听章姐这么说,徐星河还是彻底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
他真的,没谁了,躺平了。
学校有黄文使劲,平白无故把他们清梦的事情解决了,外边呢有章姐,稳稳帮他把温姨拿捏了。
徐星河抱着章依龄脑袋亲了一口:“你真好。”
章依龄瞥瞥徐星河,没说话,“你呀,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徐星河又亲了亲她,后而才翻身起来,去了客卧,看见温姨。
温姨皱皱眉:“你俩刚刚偷偷摸摸说什么呢?”
徐星河压低了嗓音悄声道:“温姨,章姐说知道怎么处理咱们的关系了。”
“我不想听,她说的就行?”温姨不太高兴。
“姨,我的亲姨。”徐星河很少见从正面搂住她,把嘴贴到她耳朵上,她还有些别扭,但徐星河也没有放开,道:“我知道这样有点对不起你和章姐,可没办法啊,我们毕竟事情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商量着来,我们之间结婚这个事情,现在都新世纪了,当然没那么简单了。
“再说了,结婚结婚,不还就是那回事儿吗?除了多了一个结婚证,其他也没啥大不了的”
“别给我灌糖水,你就章依龄说要怎么办!”温姨白了徐星河一眼,然后推开了他。
“就,就”徐星河凑近了温姨耳朵,说了几句。
谁知道温姨耳朵延伸到脸蛋上边,一下就红了起来,瞪大眼睛,磕磕巴巴的说,“她,她疯了!”
徐星河轻咳了一声,
“嗯,温姨,你比我更了解章姐,而且她也了解你,她知道,你们俩谁都让不了谁的,与其一直争论下去,还不如嗯,你要是觉得行的话”
温姨脸蛋还是红着的,连连的摇头,“不成不成。”
章依龄也是来得及时,鞋都没穿,光着脚丫就推开了门,然后眯着眼睛就靠在门框上边,“那星河,你听见了,是她自己不愿意的,那结婚证和我领,这个就别又来的意见了。”
“姓章的”温姨把眼前的徐星河扒拉开,咬着牙看着章依龄。
“干嘛?”
“疯婆娘!”
“随你怎么说吧,反正我觉得这种很合理了,我们争了这么些年了,也是时候有个了断了呗。”
温姨睁着大眼睛盯着章依龄,有些凌乱,“谁拿生孩子做了断啊!”
“结婚为了干嘛?”章依龄很有逻辑,“不就是生孩子上户口嘛,谁先怀孕,谁先领证,这个有问题吗?”
徐星河站在一旁,抿嘴唇,河里太他妈河里了。
温姨一皱眉,幽幽的叹了口气,“章依龄,上辈子肯定是欠你的,你真的是什么都要和我争”
“呵呵,上辈子那是欠我的啊,是咱们一起欠徐星河这小子的。”章依龄耸耸肩。
徐星河喜上眉梢,“诶,那你是答应了。”
温姨突然站起来,去拉窗帘,把脸别到一边去,声音不大不小,“你愿意就愿意呗,但以后徐星河回主城的时候,我们两个都不能瞒着彼此,也不能背着,背着彼此去找徐星河,要是谁违背了这些,那这个就,就不作数了。”
哎哟,徐星河一拍额头,真答应了。
章依龄则是摆摆手,“我们不主动去找徐星河这个我赞同,但徐星河回主城要找谁,各凭本事呗,自己本事弱,那也别怪谁。”
“还是说,你对自己,嗯,很不自信?”章依龄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温婉。
温姨懒得理她,章依龄怕是不知道徐星河背地是叫她温姨的,“呵呵,各凭本事就各凭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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