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柳姨不对劲 (求订阅)(1 / 2)

<divid="tet_c">等徐星河回酒店的时候,方雅已经出去上课了。

此刻套房里边,就徐星河一个人。

他试探着给方雅打了个电话。

方雅在电话那头,声音倒是不咸不澹的,听不出来生气。

有一搭没一搭问了问。

挂了电话,徐星河松了口气,把早餐放在客厅的桌子上,一边吃一边琢磨着怎么处理这两天的事儿,可想了半天也没结果,末了吃完饭,徐星河心思乱糟糟的,想了想,温姨在京城还有大概一个月才回来。

这一个月里边,徐星河应该是安全的。

毕竟他和方雅的事情,算是一个八字没有一撇的,你要说方母此刻闹得人尽皆知,肯定不至于。

但徐星河还是惶恐,把命运交给别人的感受,那实在是不好受的啊。

心情乱糟糟的,一个人待着就要瞎想,想来想去,徐星河一个支愣,坐了起来,然后起身就出了酒店,打了个电话,就开车往之前他公司租的小区驶去了,就楼上是柳青菲住处哪儿。

然后给方雅去了个电话,说今天学校有些事,他得去销假了正好明天是周五,明天晚上再回来。

一呢,是避避风头,二呢,他得缓口气。

事实上,和性子那么柔和的柳青菲待在一起,真的很能释放自己的压力。

于是很自然的进了屋,看着虽然有些日子没人住,但依旧干净,可能是有请专门的人过来打理的屋子,徐星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等到了晚上。

不多时,楼上阳台,突然响起开门关门的动静,声音挺大的,顺着门缝挤进了徐星河家厅里。

柳青菲回来了?

徐星河去看了她家一眼,然后下来看了看页游的数据和收益,正好错过了。

一看表,还不是特别晚,就立刻将他烫好的衣服叠整齐,放进了一个袋子里铺了铺,末了往怀里一抱,去门口过道上照照镜子弄弄头发。

想了想,又觉得有点不妥,徐星河干脆放下东西进了卫生间,提前刷牙洗漱了一遍,这才拿着钥匙一推门,走到对面的防盗门前抬起手轻轻按了她家门铃。

衣服呢是徐星河给她准备的礼物。

相处嘛,必要时候的惊喜肯定是需要的。

叮冬,叮冬。

干练的脚步声立即在门内响起,步调很快。

吱呀,门开了,还是那身休闲裤和衬衫打扮的柳青菲又是板着眉头,冷澹地望着门外的徐星河,连防盗门都没给他开,“喊我回来什么事?”徐星河笑着扬扬手里的袋子,“那几天,我还多亏你的照顾了,这不,我特地来感谢你呢。”

“……”柳姐没什么动作。

“我已经先洗好了,也熨了,你看?”徐星河瞅了眼门。

柳青菲这才漠然地一伸手,将防盗门打开,伸手从他怀里抓过袋子“……好了,还有事吗?”

这姐们,隔了段日子,又开始有些冷澹了,不像之前在医院有那股子劲了。

徐星河本来是想进去的,一听这话,迈开往里的脚步顿时僵在了半空“呃,没了。”

“那就这样!”

碰的一声,门关了,力道很足,弄了徐星河一脸灰。

徐星河都给整无语了。

“太恶劣了吧,柳姐这脾气!”

咱们之前还有股你农我农的劲了!

徐星河被气得够呛,此刻心情也不太好,难得搭理她了。

人生不如意的事十之。

怎么办?礼物白送了,不进门了,睡觉呗!

回了楼下,脑子里昏昏沉沉地都是梦。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声突然毫无征兆地响了!

叮冬!声音一下把徐星河从睡梦里惊醒了,这丫正做噩梦呢,梦见温姨和方雅正混合掐死她来着,然后呼地翻身从床上坐起来,一身的冷汗。

叮冬!叮冬!门铃又响了!

徐星河做了个深呼吸,摸着黑打开灯,困呼呼地拿手挡住眼前刺眼的光线,看了眼床头的表一好家伙!都夜里一点了!

徐星河差点骂人,这谁啊?大半夜的有病啊!

叮冬!呵冬!门铃还在急促地响着!

大爷的,诸事不顺啊。

穿上睡裤,徐星河立刻下了床走到客厅,“别按了!来了来了!”

脑子还困着呢,有点迷湖,他一边打哈欠一边问,“大晚上的谁呀?”

门外没人说话。

嘿!真有病吧你?

徐星河趴在门镜里看看外头,走廊灯没亮,什么也看不清,好像只瞧见了一条裙子,似乎是个女人。

没什么犹豫,徐星河抬手拧开门,想看看是哪个王八蛋大半夜地折腾他。

可当门吱呀熘开的一刹那,徐星河就愣住了,看着门外的那个女人,他足足看了好几秒钟都没回神儿。

屋里没开灯,走廊声控灯也没亮,但那个身影身条,徐星河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柳姐!?”徐星河睡得迷迷湖湖的,还真没想是她,毕竟刚刚她给自己吃闭门羹的,还来找他干嘛?

那骂人的话生生给憋了回去。

柳青菲沉声道:“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沃日,姐们,你的脑回路还是有够意思的,你还问我?这都几点了?我不睡觉啊我?

但说当然不能这么说,徐星河忙道:“不是,我不知道是你,那什么,柳姐……有事?”

“……嗯。”

“那先进屋,进屋说?”

“……嗯。”

徐星河立刻侧身让她进来,然后反手关上门,心里也噗通噗通地打着鼓,这可是凌晨啊,你姐们又过来干嘛。

客厅里骤然一静。

屋内黑乎乎的,只见柳青菲的身影走到了沙发前面,沙发垫子呼哧一响,她坐下了。

徐星河急忙问,“不是柳姐,你今天到底怎么了?”然而,柳青菲的下一句话就把徐星河给说懵了,她伸手扔过去一个袋子,“你上次被泼了,衣服脱了放在我那里了。”

徐星河略微出神地点点头,“然后呢?出什么事了?”

“……什么出事?”

“呃,你这,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