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老两口互相关心,但是不好好说话,要拌嘴,沈嘉虞倒是不担心他们晕船了,反正也就是最多一日,还能钓钓鱼。
一路南下,沈嘉虞和燕绥之在外公外婆休息的时候就到附近逛一逛,给他们带点儿小吃,偶然遇上不曾见过的节日和习俗,便会停留参加。
“夫人,你是不是圆润了些?”
燕绥之捏了捏沈嘉虞的脸,以前也是很润滑的,但这会儿嘟嘟的,显然手感很好。
“是吗?”
沈嘉虞想起这半个月来吃吃喝喝,不太确定,赶紧跑到铜镜前去看,被燕绥之一把捞住,掐着她腰间的软肉,吐了一口热气:“软软地,抱起来很舒服。”
被一巴掌糊了脸,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说姑娘胖了,说自己的夫人尤其不可以。
二月,草长莺飞之际,他们抵达了南州,住下了,去拜访了外婆的娘家人,都特别的和善,对他们两个小辈赞不绝口,沈嘉虞还收到了红包,又是半月,燕绥之和沈嘉虞离开,踏上了新的征程。
同月,科举放榜,虞开宇高中探花,顺利进了工部,舅父舅母到沈府提亲,定下了虞开宇和沈思思的婚事。
四月,沈兴朝和虞水瑶携沈陵风到水府提亲,水尚书和水夫人很是满意,经四家商定,决定双喜临门,沈陵风和沈思思的婚事将在同一日举办。
琵琶声起,沈陵云坐在红瑶特意为他准备的雅间里与人遥遥相望,曲终,雅间中只剩一盏空茶和一声幽幽叹息。
六月,发生了一件最意想不到的事情,沈念念竟不顾家里人反对参选了秀女,而尚云帝对其一见钟情,竟要纳为皇后。
“好像每个人都得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二哥和红瑶姐也不知要互相蹉跎到什么时候,念念姐竟然选了天底下最尊贵的那个男人,皇帝会好好对她的吧。”
沈嘉虞拿着信说道。
燕绥之从身后揽着她,此时他们已经到了漠北,漫天的黄沙飞舞,窗外略显荒凉,他们却拥有着整个春天和彼此最炽热的感情,沈嘉虞抬脚,吻上自己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