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让我爸过来,有本事你别走!”深蓝色西装男人虽然害怕,还是颤抖地从掏出手机。
、凭借他爸在京市的地位,除了那三大家族,还有谁能在他头上跳舞?
“好啊,我就在这等。”霍京宇笑着扯了扯领带,不动声色走到江芙白前面。
他宽大的肩背如一座山。
淡淡的旷野男士香水涌入她的鼻腔,是一股柔和而辛辣的气息,江芙白不自觉安心。
很快,饭店门口出现一个身影。
“谁敢动我儿子?”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趾高气扬,人没到声先到了。
霍京宇掀了掀眼皮,看着门口的男人,嘴角一抹讥笑。
“霍总!”严堂眼睛看过来,气势刹那间烟消云散,隔着大老远就跑了过来,弓着背语气卑微,“霍总,对不起啊,我儿子不懂事,冲撞了你老人家。”
他说完,狠踢了严丰一脚,眼神剜了过去,“你这狗东西,还不快和霍总道歉?”
惹火了霍京宇这尊大佛,他严家一年三千吨的铁矿原材料卖给谁?
严丰也不傻,自小跟老爸出入生意场所,攀高踩低那一套用得贼精,一看父亲严堂神色不对,立刻对着霍京宇点头哈腰,“霍总,对不起啊,是我错了。”
霍京宇冷笑,“你道歉的对象不是我。”
严丰愣愣,反应过来,立刻对着江芙白、江宇锋九十度鞠躬,“各位,对不起,是我错了。”
“你烫伤我哥哥的手了,”江芙白心疼地看着哥哥,“还有他的头也流血了。”
“我懂我懂,医药费我出。”严丰那张肥胖的脸笑得看不见眼睛,“马上给你转2万,不,20万!”
霍京宇一脸不爽,“就这?”
严堂是人精了,立刻拿起一旁的汤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