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现在还有事,三天后,我再来为沐妃娘娘医治。”
实话告诉他,沐清灵没病,他还不信。
是不是男人的脑结构都比较容易相信白莲花?
不过有机会拿到龙蛇草,不亏。
“好,我等你。”萧子恒道。
云念点点头,就先离开了。
“殿下,云念可信吗?”侍卫江湛站出来道。
萧子恒挑眉,“她要龙蛇草,不就是想替萧承君解毒吗。”
“殿下真要将龙蛇草给她?”
萧子恒转身,往相反的清泉宫去,“那就要看她能不能治好灵儿了。”
江湛跟了上去,没再说话。
云念曾在素白姑姑的带领下,去过一次凤仪宫,但她对宫里的路,是真不熟啊!
弯弯绕绕的,没个人领路,绕着绕着,云念是真迷路了
难怪古人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这他妈的是只缘身在此山中啊!
云念叉着腰,心里骂骂咧咧的回忆着凤仪宫的方向。
今日文德殿的禁军守卫比以前更多了,萧承君扫了眼文德殿前的两排禁军,目不斜视从肃杀之气中步入文德殿。
“承恩王来了,来的正好,快来与朕看看这些折子,福州水患,百姓流离失所,这些臣子们,一会儿向朕要粮,一会儿向朕要钱,还有向朕要权的,说要严防流民暴乱,朕啊,看的是头疼腰也疼。”
潜台词就是,这天下啊,不是你能治理得了的。
萧承君面无表情,“陛下是说这把龙椅坐的腰疼么?”
这话,听的宏文帝微微眯起眸子,“朕坐的固然腰疼,可朕觉得,站着说话也腰疼。”
你只配站着跟朕说话。
萧承君勾唇,“辛苦陛下为臣打理江山了。”
宏文帝:“”
真想叫人将他拖出去砍了。
“承恩王这么和陛下说话不合适吧?!”郭坚捏紧了绣春刀,一身飞鱼服,站在宏文帝身后。
“听闻金鳞卫死了不少人,全拜郭指挥使所赐。”萧承君道。
打蛇打七寸,郭坚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阴冷的盯着萧承君。
他甚至怀疑,杀金鳞卫的,就是承恩王!
“赝品终究是赝品。”萧承君笑了声。
郭坚咬紧牙根,“承恩王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本王和陛下说话,轮不到你插嘴。”萧承君幽深的目光睥睨着郭坚。
从郭坚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就知道他有多怒。
但他不敢放肆。
因为他不是萧承君的对手。
打不过。
“够了!”宏文帝沉着脸,“承恩王你堂堂王爷,跟他一个狱卒头子计较什么,也不怕叫人听见,失了身份。”
郭坚忍下一口气。
迟早有一天,他要灭了所有金龙卫。
看谁还敢说金鳞卫是赝品!
“狱卒头子上文德殿,是玷污了这里。”萧承君语气幽冷。
郭坚恨不能拔刀,一双眼睛阴毒的看着萧承君。
如果眼刀子可以化为实质性的伤害,那么萧承君此刻已经被千刀万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