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妇便是证据!”方氏咬牙道,“臣妇当时,就在现场!江清歌所做之恶,件件桩桩,臣妇都看得一清二楚!不光如此,她勾引王爷的举动,臣妇也都看在眼中!”
“你说什么?”允王妃惊叫,“伯夫人,这话,可不敢乱说!”
“王妃,您觉得臣妇是那种爱乱嚼舌头的人吗?”方氏看着她,“臣妇若非亲眼所见,又岂敢在王妃面前说这些话?”
“你都见到什么了?”允王妃瞪着她。
“看到江清歌和王爷在青云居亲亲我我!”方氏一字一顿,“王爷还允诺江清歌,要休了您,娶她为正妃!”
“你胡说!”允王惊怒万分,“此事绝无可能!是谁让你来离间我们夫妻感情的?他虽然喜欢江清歌,但那不过是晚辈对小辈的喜欢罢了!他对她岂能有男女之情?他都四十有余了!那江清歌还没有我女儿大呢!侯府门弟又不低,便算她想攀权附势,也绝不会选择王爷!这京城青年才俊那么多,她想嫁什么高门嫁不到?非要嫁给一个半老头子?简直太荒唐了!”
“哎哟,王妃,您别这么激动嘛!”小方氏见状,忙拉她坐下来,给她倒了杯水,又朝方氏使了个眼色,道:“姐姐,你这话说得委实吓人,不怪王妃发火!你且说说,你到底发现什么证据了?”
“王妃想要证据倒也不难!”方氏道,“只盯着江清歌便好了!臣妇已经差人跟着了!若发现他们今日私会,定会差人来王妃回报的!”
“你……”允王妃瞪着她,“本妃还是不信!”
“若非亲眼所见,臣妇也不信!”方氏苦笑,“王妃想必也知道,臣妇素来不喜苏离这个儿媳,若非江清歌那般哄骗欺辱我儿,我又如何会为她说话?”
“她跟你儿,不是情深意浓吗?”允王妃愈发不解,“本妃记得,她才该是你的儿媳妇,你对她也颇是满意的!怎么这会儿又这么说?”
“因为看透了她的真面目!”方氏遂将公堂上的诸般情形细细讲了一遍,又讲如何跟踪江清歌,看她如何将顾明轩玩弄于股掌之上,诸般事实,一一讲来,允王妃听得目瞪口呆!
“她会是那种人吗?”她还是下意识怀疑方氏的用心,“本妃总觉得不至于如此!这丫头嘴甜伶俐,善良纯真,医术又好,本妃的妇科病,都是她帮忙治好的!你莫不是因为她不愿嫁与你儿子就恨上她了吧?平心而论,那个什么苏离在公堂上所言,本就十分无稽!都已经分开的两人,非要人家再成亲来证明对方的诚意,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可若她真心爱着我们轩儿,又有何不可呢?”方氏不自觉反驳。
允王妃掠了她一眼:“反正本妃不信!顺天府大堂一事,不止你一人在说,府中下人也在传!本妃问过王爷身边的亲卫,他们都说是苏离的错!是苏离步步紧逼,清歌她一再忍让……”
“那不过是她在做戏罢了!”方氏冷笑,“不然,她为何不敢验?若非王爷赶到,助她逃了一劫,她这会儿怕是被板子打得都爬不起来了!”
“姐姐!”小方氏听到这话,伸手扯了方氏一下,“你胡说什么呢?”
方氏一怔,随即惊觉。
她不该说允王的坏话的!
允王妃因为她这话,面色陡沉,呵呵笑道:“看来,伯夫人今日上门,是来兴师问罪的!可惜,王爷不在王府,他云青云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