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榕时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后,季子渊才接通。
“有事,我刚动完手术。”季子渊淡淡的声音传过来。
“子渊,你过来陪我喝点酒,我好累。”宋榕时打了个酒嗝,漂亮的脸醉的一片通红,“林繁玥要跟我离婚,她说她恨我,我就不懂了,她为什么要这样啊,她难道对我就一点信任也没有吗。”
季子渊没说话,只是慢条斯理的解开身上的白大褂。
“你听到我说的话没,过来。”宋榕时再度难受的开口,“我好烦,你来陪我喝两杯。”
“我等会儿还要上晚班。”季子渊挂好白大褂后,委婉的拒绝了。
“你可以跟人换班啊,你是谁啊,季大少啊,医院都是你的,兄弟我都要离婚了,”宋榕时说着又狠狠喝了一大口,“我在我们以前经常呆的酒吧。”
季子渊沉默了一会儿,再度开口,“我说了,没空。”
宋榕时愣住,酒喝的再多也察觉到了,“你什么意思,老季,不会是霍栩跟你说了什么吧,他是你兄弟,我也是你兄弟。”
季子渊英俊的眉心蹙在了一起,“榕时,是兄弟的话,不说你能有百分之百了解我,但起码能有百分之二十的了解我吧。”
宋榕时没明白过来,“老霍不喜欢乐夏,我能明白,但你跟乐夏没什么瓜葛吧,乐夏一直都很尊重你,把你当大哥。”
季子渊轻叹了声,“是把我当大哥,还是利用我,我心知肚明,榕时,宁潇潇被我亲手送进了监狱,她是无辜的,但后来却尸骨无存,因为宁潇潇,岑静死了,宁柏涛也死了,你是觉得我的心真的是一块寒冷的冰,不会有任何的感觉吗。”
有时候,他没说,但让他寒心的是,宋榕时一点也不懂。
不说不懂吧,总要有所顾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