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还只是小产,母体中毒了,宝宝即使出生了也有后遗症,而且还比较容易早夭呢!”
“阿姨以后怎么查到曼陀罗了呢?
裴姑姑轻笑着说:“在皇宫里呆了十几年,这种种手段还可以猜到一二呢,中毒的一定是近亲。宋玉绰借故为兰若堂宫女请安,悄悄地搜罗你们贴身宫女房。”
“真的被发现了?宋玉绰嘲讽性自语地问:“是谁?”
“就是喝绿色的。”
“饮绿?”裴妈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她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问宋玉绰:“你是不是想让宋玉绰们家的孩子们都来一起喝个茶?”“当然是!”宋玉绰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宋玉绰兀自复述裴姑姑这句话,脸上出现了那鲜活的稚气少女、无邪得像凌晨还带着朝露似的夕颜,想着自己还小爱玩,宋玉绰这才让她承担起膳房茶点的准备工作,她真的没有辜负宋玉绰。
裴姑姑皱了皱眉:“就像毒药真下到饭里去了,怎么躲过银针试毒呢?”
宋玉绰抬起头回看了她一眼:“阿姨说。“
“看到的不一定就是事实,也需要从长计议”裴阿姨为宋玉绰理了理枕衾转而说:“宋玉绰看过饮绿的,一个可爱纯真的女孩子。”
“如果她真像宋玉绰看到的一样幼稚可爱”又也许纯真不过是她乔装打扮示宋玉绰于一身的武器,但不管结局如何,她三个都会有逃不脱的恋情,而宋玉绰煞费苦心把这三个从浣衣局挑了出来带了回来,还免不得买通,如果真不是忘恩负义的那一辈,宋玉绰决不留情、任人宰割。
裴阿姨把毒药盒子递给宋玉绰,深深地望着宋玉绰,似乎洞穿了宋玉绰的心,说道:“木已成舟啊!你们看开点吧!还是在宋玉绰今天一言不发的时候吧!”
宋玉绰冷笑着说:“那么,宋玉绰家小孩是平白无故没有了吗?”
裴姑姑俯首整理药碗,闭着眼低喃道:“冤冤相报永未结,已被夺去性命,还得多赔几个人,阿弥陀佛!这就是造孽呀!”
宋玉绰也闭着眼睛,宋玉绰何尝想伤害别人呢,其实从一开始就要知道,当宋赢彻把宋玉绰收归后宫那一刻,宋玉绰再也无法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