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溪本来窝火的,再加她这种泼辣性格,本来是不适合和别人服软的,看到晴云磨得破口皮,还是没有得到那个侍卫的释放,不由叉开药物冲着那个侍卫就破口大骂。
那个侍卫看到锦溪,训斥了她一顿,随之骂骂咧咧,锦溪本来是有意要搞出什么动静的,以便里面程妃能听到,晴云跟锦溪共事多年,很自然地产生一种默契,深知锦溪宗旨,就改变了过去的形象,还跟泼辣地训斥。
男人自己也很响亮。且锦溪两个又是故意引着他们往大声了说,不一会儿,程妃于是派人出去看了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然如此闹腾
程妃派亲信。皇后的身份特殊,她与皇储之间关系微妙而复杂。昕意天生就是知道皇后旁边锦溪晴云。听惯了皇帝的话的她,自然知道自己的责任与义务,所以也就没有去做什么。太后被禁了脚,皇帝非但没有让太后出去,并下死令,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凤栖宫,程妃对太后一事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能帮你。却也时刻告诫着自己宫中之人,不准不尊重皇后和皇后周围的百姓。昕意一见是这两个人,心里猜测,一定是皇后的问题,匆匆回到程妃的身边,在程妃的耳旁悄悄地报告着报告。
程妃听说,这就是皇后的左右,赶紧命人把锦溪二人请了进去。“这是我们两个太监来请你和我一道去看一下。”锦溪晴云一进殿内,便齐跪于程妃前叩头,将程妃下了一跳,赶紧叫昕意扶着二人问“你们这是做什么?可是皇后娘娘出了什么事?”
“求娘娘救救我们娘娘吧,我们娘娘从晚膳开始便一直吐。这几日我们娘娘本就没怎么吃东西,这会儿净吐些酸水”
“什么?”程妃愕然,想不到太后这几天过得如此不堪回首,赶紧安抚二人“你们先不要着急,本宫这边进去看看能不能替你们求个太医出来”
说完,就自己进入养心殿,先向皇帝询问病情,结果有人告诉他,皇帝还处于昏睡状态,而且脉相非常不顺,恐怕也就罢了。
说起来很凑巧。这不,在皇帝的面前,名医们就像一个个活脱脱的演员一样。如今在太医院值班的竟然都是平日颇受皇帝重用的数位太医。只见太监们纷纷走出门外,只见一位身穿白纱纱衣的女子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小伞。太医并没有把话讲完,却也能从表情上看的出来他们到底要说些什么。她知道今天不是自己生日,便没有去想,怎么就这样走到这里来了?程妃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扶桌的眼眶红了。竟然忘记了进的目的,只顾使劲地流泪,或者周太医的提醒。
“娘娘进来可是有什么事安排?”
程妃由此想到了她进门的初衷,就把皇后的事情重复到一旁“你们看这会儿能不能先派个人去瞧瞧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若是再这般下去,怕是也要”说着说着。便从她的面前跑过去。程妃就不能说了,一股劲下来,只有泪水。
正巧此时得到消息的皇后也赶来,一见程妃眼眶红,皇帝再次卧床不起,面如死灰,一息尚存,未息,这样笔直地倒下,好在程妃眼快,赶紧扶起皇太后,方免太后坠楼之果。
有5名太医看到了这一现象,赶紧留了三人,继续为皇帝诊治,其余二人把皇后架在旁边炕上,让皇后平躺,留了一位太医,照料太后,其余一人随锦溪来到凤栖宫。
几经波折终于把太医请来见太医,锦湘因此如释重负,赶紧把皇后病症告诉周太医,周太医闻言,眉头紧锁,再为皇后把脉后,他才皱着眉头说话。
“今晚娘娘用过的晚膳可还有?”
“还有的”
锦湘点头称是,赶紧去把皇后惟一动过筷子的糯米鱼丸端上去,周太医把银勺探入其中,试了一下,再拿出去看一眼,一会儿就好,摸着糯米鱼丸,勺头很快就变黑,几个人看到这情形都吓得脸色发白。
“这这是什么毒?”
“夹竹桃,”周太医皱眉道“夹竹桃含有剧毒,所幸娘娘对于夹竹桃格外敏感,刚刚吃了一点便尽数吐了出来,只是还是有一些毒素残留在体内,过会儿臣给娘娘开了药,娘娘喝上一副药便也就好了”
“然后是劳周太医,”锦湘微笑着向周太医道谢,并递上赏钱跟周太医到太医院抓药。
周太医见到太后,并不询问他皇帝的病情,便推测皇后或许知道,就在临行前及时提醒“今儿晚上不太平,娘娘饭里的毒便是个信号,今晚娘娘还要完事小心些才是,怕是不止只有下毒这一件事儿”
“知道了”
太后颔首向周太医欣慰一笑。周太医应该说三道四,就再也没有停留,把锦湘带到太医院为皇后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