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月容返回,向宋玉绰报告了这一段,宋玉绰伏案大笑,直不起腰,长在月容袖子里,只求以后如何。宋玉绰必须承认比自己更重要,谢长安是个名副其实的十足的气死人,不循常理出牌。当然这些只是后面的说法,且说养心殿那边,自从谢长安说出论头封赏的事情后就斗志高昂,和莫文渊带的护卫们激烈地扭打到一个地方。
莫文渊此次所带,均为佼佼者,当然,没有一个人是素食,再说了,他们知道。这几天,他们都在为明天的比赛做准备工作。如果今天失败,其命不保,更使出浑身解数,和他们扭打在一起。
谢长安看了一会儿戏,看到外面的大火已停止了。他又开始指挥队伍灭火,只见一个人在一旁不停地指挥着。火渐熄了,就不会再拖延了。他知道,自己的责任不轻,一定要尽快将大火扑灭。擒贼先擒王谢长安脚步从容地走向莫文渊,本应该还需要多玩一会儿,才可以制服莫文渊,却不曾想,莫文渊太弱小了。他的手紧紧地握在手里,似乎在想什么,却又不知从何下手。谢长安居然不费事就抓住了莫文渊。
那几个侍卫看到他们的主子被抓,明知再苦再难也是没有效果的,也丢开兵器束手就擒起来。
把叛贼一网打尽后,宋子瑾带领大批锦衣卫从外面进入,护送莫文渊一行来到凤栖宫。
皇帝在宋子瑜的一路陪同下,来到凤栖宫后面,太后纵有千般怨气,可遇皇帝无事,太后或未语泪先,喜甚。
皇上本来因为隐瞒了太后的事情而对太后心怀歉疚,现在看到太后红光满面,赶紧宽慰太后。
“哭什么。朕这不是没事么”
宋子瑜在皇帝安慰皇后后,这才向太后行了礼。皇后见皇帝如此尊重自己,也就答应了下来。皇后见到宋子瑜亦是百感交集,摸泪颔首,嘴里直说:“乖,受委屈吧”
宋子瑜却摇头晃脑地表示并没有冤枉。皇后再问宋家上上下下几句话,御林军首领就进来禀告。
“启禀皇上,娘娘,宋都尉,太子殿下押送着叛贼在宫外求见”
皇帝明白谢长安度一定是不慢下来的。却也没想到会这般快,大声笑道:“宣!”
李顺德接到命令后尖声喊。
“宣太子殿下觐见”
接着是小太监一阵“宣见”,待传谢长安之耳。“啊——”一声巨响过后,原来是一个御前太监被杀了!谢长安才和众御林军护送莫文渊等来到皇上身边,等着皇帝的审讯。
与莫文渊一同被俘,闹剧亦逐渐接近尾声,而这个时候,莫清渊刚得到消息,得知谢长安今晚已率众进宫。
“混账!”莫清渊将一整套茶具拂到地上“爷养着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出了这样大的事,为何没人来跟爷禀报的!”
几个奴才颤颤巍巍,惊惶地跪倒在玻璃碎片之上。直叩头告罪:“四爷不同意,小众才听了”
“糊涂!”这一次,莫清渊可是生气了,一个人踢着他们:“爷养着你们都是吃白饭的么!不是提醒过你们要紧盯着老二府中的事么!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竟都不知道?哪个赶去救驾的?老六?”
“不不是”他们中的一个战战兢兢地惊惶摇头,望着莫清渊瑟瑟发抖地说话:“是太子殿下和宋家大爷三爷的”
“你说什么?”莫清渊吓了一跳,扯着男人的领子把男人从地上扯下来,血眼猩红怒瞪地看着他:“又告诉爷了”
“是是太太子”
男人口吃起来,再把话锋一转,莫清渊一使劲,就把那个男人说了出来,刚好掉门了,男人滑出房门,就没有呼吸,剩下的几名下跪的男子,看到了这一幕,颤抖次数更多,谢长安的眼睛一个个扫了过去,眼里怒火油然而生。
“四四爷啊,”跪下来了个不怕死的奴才之一,颤栗惊惶地抬起了头,吞吞吐吐地说话:“四爷太子殿下能救驾及时,说明皇上早就知道了二爷的阴谋说不定就是刻意给二爷设的陷阱也说不准,有得必有失,爷这次没去有失也有得,这样一来,皇上即便怀疑也怀疑不到爷头上来”
说完再心惊胆战地看着莫清渊,看到莫清渊的面色舒缓了许多,似听他的,所以就大无畏的接着说:“说不定太子谋反之事便是皇上为了配合二爷才出的主意,目的就是为了将二爷擒拿,如此一来,这件事爷掺和的越少,对爷便是越有利的了”
在这样的劝说下,莫清渊的气才消去了大半,等到第二日上朝的时候,果然,皇帝就已动手处理一切掺杂此事的人,幸运的是,并未对其进行处理,莫清渊只是觉得因为昨儿他没有来,殊不知,自己所作所为,都为皇帝一览无余,而且他不过是托福自个老婆侧室,免遭一难罢了。
皇帝的令声刚过,就有锦衣卫率众而入,把莫文渊和几个造反的朝臣都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