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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仪的哭声,随着小李氏远去的背影是越渐增长。
当丁雪微收回目光时,耳膜都是疼的。
目光扫了眼王远肖宁,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敬业精神···居然没有一点嫌弃。
当然,也没有怀疑,对她是否会虐待婉仪这个娃儿的怀疑。
“你们知道安平为什么会那么听我的话吗?”
在婉仪的撕心裂肺里,丁雪微平淡的问向王远肖宁。
两人都没见过盼娣四小只,怎么可能知道安平怎么会那么听话。
当然,丁雪微问这话的用意,不用怀疑。
抱着婉仪的肖宁立马附和:“小姐是怎么让少爷听话的?”
“打呀,不听话就打,不啰唆地打,我可没耐心哄人,更懒得掐人这种不痛不痒的小把戏。我都是直接用棍子打的,一棍子打下去,那么宽的痕迹,十几天都不会消肿,要好了伤疤忘了疼,那就接着打,一直打,打到他我说一,他不敢说二为止···”
在打安平这件事上,丁雪微明显是有经验的,吧啦吧啦就是不停,听得肖宁王远两人都差点怀疑她就是这么棍棒教娃的。
婉仪原本嚎哭的声响随着她跌宕起伏的步骤减小,当丁雪微阴沉沉地让王远去砍一段小臂长的木棍回来时,可怜巴巴地求饶。
“大,大,大姐,大姐,我听话,婉仪听话,你别打,别打婉仪~”
小姑娘还挺得她娘真传的。
能屈能伸。
“你之前踹我,之后又骂我,不打几下怎么可以。”丁雪微摩拳擦掌的,好似许久没有打人,手痒。
婉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搓手的动作,瑟瑟发抖。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凶我娘,我才,才踹你的,大姐,要不你再踹我一脚?”
小姑娘CPU都烧干了,这才想出折中的法子,不过,挨打挨踹什么的还是最好不要:“大姐,是小姑教我的,都是小姑教我这么骂你的,是小姑说你是坏人,你是鬼怪,会吃人,我才害怕的。”
“大姐,你骂小姑去,都是小姑的错,都怪她,都是她的错,是她坏,是她把我教坏的,她才不是好人,你打她去。”
“···一边儿坐着去。”丁雪微生出股厌恶感,这娃儿不止能屈能伸,还甩得一手好锅,挑拨得一嘴:“别叫我大姐,叫雪薇姐。”
丁雪微太会吓人,小姑娘是彻底被唬住了,别说叫雪薇姐,就是叫老祖宗,她也没二话,乖巧地,她到一边坐下。
放下孩子回过身来的肖宁询问。
“是否将清音两位喊回来?”
在他们看来,丁雪微不管说得多难听,到底还是顾忌家里人的,婉仪这丫头再怎么不乖,她既接受了她,就会对她负责。
到底不过四岁半的人,还是需要照顾的。
“我会盯着她。”丁雪微可不会把人供起来。
眼神一扫,小姑娘肩膀一瑟,扯着嘴露出八颗牙。
“融两片胶。”
生胶胶鞋穿着挺舒服的,胶底磨损也还行,就脚上穿的这种厚度,在林子里跑个两三天不是问题,可跑跑跳跳不能摔跤,不能蹩脚。
摔倒还有救,蹩脚,呵呵,只能光脚回来了。
鞋底与鞋面直接分家!
“我去换个鞋。”
之前,没有硫化之前,她还想拿一个橡胶的生产销售许可什么的,现在,完没有心思了。
要不是自己想要些胶鞋,今儿绝对不会继续捣鼓这鞋底!
硫磺味是真难闻!
也确实毒,她不想为了钱少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