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熙下前后第二天,盛灵灵一路跟踪他们到客栈,在他们休息期间,她几次在门外看着目露凶光,便转身去了西海,阿影一路看着,他不悦的眯起双眸,心里已经知晓了怎么回事。只见她一路到了西海,找到赤萦几人安营扎寨的地方,看着赤萦进去一个帐篷,她便一头扎了进去,赤萦并不欢迎她,道:“哟,真是稀客呀!”
盛灵灵也冷淡说道:“有一事,成了,对你好,对我也好,如若我们联手,她死了,你可以得到你要的,我也可以得到我想要的。”
赤萦斜眼看了眼她,便低头擦拭着自己的佩剑,她也懂了盛灵灵的意思,便说道:“我从不伤无辜之人。”
盛灵灵说道:“她没有你想象的简单,你一人未必能打的过她。”
赤萦冷笑一声,不屑道:“一个十几岁的凡人女子,能有何能耐,你走吧,今日我就当你未来过。”
盛灵灵吃了个憋走了出去,阿影隐藏在黑夜里将他们的话也听的清清楚楚,盛灵灵转身脸色一变,邪气一笑,似乎,一切尽在她掌握中。
阿影瞬间眉头皱起,他明白了,她在利用赤萦,而赤萦上不上当,他便不知了。
月上枝头,云熙在床上躺的跟个尸体一样,面色苍白犹如鬼魅,其他几人守在房间打坐恢复身体。
几柱香后,风华坐在床沿上看着云熙,道:“这病美人,想不到竟还有那般修为。”
卿鸢眯嘴笑了笑,道:“你们没觉得她与死去的云姑娘长的一样吗?”
几人闻言皆是震惊了,他们想了想,确实是这样,儒钰说道:“也对,不过十几年过去了,我差些都忘了那个云姑娘了。”
卿鸢喝了口茶水,道:“他们是不同的,她才十几岁,就是一个凡人,那个云姑娘是妖,而且那个云姑娘还在,只是大师兄带她隐世了,她绝对不是她。”
风华摸了摸她冰凉的小手,道:“对,她绝对不是她,她们的性格也相差太远,且掌门说过,她有家人也皆是凡人。”
卿鸢叹息一声,儒钰问道:“你叹息什么?”
卿鸢回道:“云熙身子弱了些,我不知是因什么,我给它把脉看过,她身体也正常,并没什么疾病,还有她的千年修为,我百思不得其解是怎么来的。”
风华笑道:“凡人有些身子薄弱些不是很正常吗?有些是生时伤了胎气,有些是小时候受过什么伤留下后遗症,瞧你们想的,臭男人就是臭男人,什么也不懂,怪不得至今未娶妻。”
儒钰顿时皱起眉头,道:“风华,你莫乱说,我们是不想娶妻。”
风华不屑的将头扭过去看向云熙,道:“切。云熙可能要在这休息个几日才能回蜀山了。”
卿鸢走过来看了看云熙脸色,道:“不急,还有两个队友未归,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我们等等他们。”
儒钰说道:“卿鸢,云熙现在如此虚弱,我们向掌门也交不了差,不如在此处修养修养。”
云熙这一躺,便是三日,方才醒来,她感到身体还是剧烈的疼痛,道:“我好痛。”
风华连忙再喂了颗止痛药给她,道:“来,吃个止痛药,过会儿便好了。而你身体多处受伤,内伤也有。”
云熙连忙看了看四周,道:“巨鹰呢?”
儒钰笑道:“你一醒来就想着它,它那个没良心的我们出来时,它就不见踪影了。”
云熙便低头想了下,道:“既然无缘,那就随它去。”
风华扶她下床,道:“莫惦记它了,你养好身体为重,掌门要是看到,可要心疼死了。”
云熙闻言脸色红了红。
又是一个夜,云熙打开窗户,看着马路上人来人往,马路对面便是杨柳河堤,画舫凌波,云熙便洗漱了番,叫上风华几人出去游街玩闹。
这夜里玩到小商贩收摊,他们便拿着些点心与酒水坐在河堤上聊天,云熙说道:“我在家时,常常带着弟弟翻墙出去玩到清晨才回家而遭到父母亲的责罚,想想凡人的人生那么短暂,真应该好好珍惜。”
风华便问道:“你父母是如何同意你跟掌门回蜀山的。”
云熙回道:“我因为些事情,受了很重的伤,身体才会一直这般虚弱,如若留在家真的只是等死了,我不想爹爹娘亲担心,便意已决跟璃漠走,我也只璃漠能救得了我,而且我爱他,我舍不得和他分开。”
风华便看了看儒钰,他们几人顿时也明白了。
卿鸢喝了口酒,道:“云熙,我们这里有人不如你敢爱敢恨呢。”
风华与儒钰一听便向他瞪去眼珠子,卿鸢便回过眼神继续喝着酒。
几柱香时间过去,云熙在风华怀里晕了过去,云熙抱住她,抚摸着她柔顺的发,道:“这次又受了这么重的伤,她太虚弱了。”
一个俊朗黑衣少年此时出现在云熙房间,他上下打量了云熙一番,露出满意的神色,便直接伸手将她抱起跳窗跑了。
当云熙醒过来时,又是两日后,她睁开双眼,看着满屋金碧辉煌,她迷茫的起身看了看,只见巨鹰正伏在床沿上睡觉,云熙抚摸了摸它柔顺的羽毛,巨鹰便醒了过来,它看见云熙便抱了抱,高兴的在房间直打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