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挂在久笙长而卷的睫毛上,她的眼尾被水雾熏的有些微微泛红,她如墨一般的眼瞳倔强孤傲地盯着他。
有灯光落下,一下打碎她眼瞳里面的倔强,瞬间变得支离破碎,我见犹怜。
手落在久笙的下巴去,黎恒川一下端起她的下巴,饶有兴味地看着她道,“这张脸应该骗了不少人。”
说话声一顿,黎恒川勾了勾唇角,“沈隽那个草包,应该就是其中之一?”
下巴被黎恒川捏的生疼,久笙眉心跳了跳,心头有些冒火,她咬了咬牙根,逞能地笑看着黎恒川,拐着弯,怼他道,“话不能这么说,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可也不能把自己也给骂了,对不对?”
说沈隽是草包,其实他自己也没比沈隽好到哪里去,还不是一个冤大头,睡一觉给一百万那种冤大头。
黎恒川闻言,不咸不淡地“哼”笑了一声,声音低沉,清冷,但却给人一种危险的感。
久笙听到心头顿时觉得有些不舒服,她皱了皱眉心,下意识地想要掰开黎恒川捏着她下巴的手的时候。
黎恒川却在这时候,一下收紧久笙的下巴的手,“宝贝,要不要我亲自教你祸从口出这四个字,怎么写?”
感觉下巴要被眼前这人被弄脱臼了,久笙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过。
看着从久笙眼角滑过的一滴眼泪,黎恒川轻“啧”了一声,“哭了。”
他的话语中带有嘲讽地味道,戏谑地看着久笙,继续说道,“有意思。”
他还以为她不会哭,一天到晚就只会张着一张嘴叭叭地惹他厌烦,像这样多好,多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