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仲夫指着地上的物证说:“沐大人对这样物证视而不见吗?莫非沐大人要粉饰太平,庇护无良奸商乎?”又指向那少年:“连幼学子弟都只会持械行凶,世风日下啊!”
“哦!”沐远征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的潘国舅,问到:“国舅爷,您看到店里真的拿这油和肉炒来给你食用?”
潘国舅连连点头:“对,这个该死的奸商!若不是我眼尖,发现肉里有虫,差点被他瞒了过去……”
沐远征点点头,指着酒坛说:“国舅爷喝的这酒也是假酒?”
“自然,喝了淡而无味,还害得我拉肚子……”
沐远征转身对潘太师一拱手:“太师阴鉴,国舅爷天赋异禀,能在不破酒坛之下识破假酒,着实了得!”
潘仲夫看向酒坛,发现那坛酒居然连封泥都完好无损,心中暗骂“废物!”嘴上却不肯输了锐气,淡淡的道:“或许下人们搬错了也未可知,这并不能洗去他奸商之名。”
沐远征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哈哈大笑。
潘仲夫“哼”了一声,道:“沐大人有何好笑,莫非……”
沐远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莫非太师府上的橱子能用这黑油炒这腐肉能炒出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来?这样的橱子天下可只有独一份啊,哈哈哈哈……”
潘仲夫脸色忽红忽白,很是尴尬,却依然不愿输口,强装镇定道:“看来其中出现了误会,我回去必当问个阴白,给沐大人一个交代!你们去把国舅扶回去……”说着向管家使了个眼色。。
“啊……轻点啊”潘国舅一声惨呼,引来所以人侧目。
那少年昂首道:“莫须有就可以取人性命吗?小子虽然只是幼学顽童,却知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又知道大人治下杀人者偿命,欠债者还钱。莫非大人执法因人而异,欺天下人乎?若如此,小子虽然年幼,愿与国舅血溅五步,以平天下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