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老易啊,我家里还有事,就不多待了,一会见,一会儿见!你们聊,你们聊。”
刘海中满头是汗,一边擦着汗一边向外走去,很是狼狈。
“不待一会儿了?”一大妈出声挽留。
“不了,不了……”
……
易中海看着远去的刘海中,心里有些不快:“娄小娥,都这么多年了,大度点……”
“一大爷,这不是我不大度,只是一时间没忍住,这么多年,我爸每逢阴天下雨,都会疼的起不来床。
医生看了不少,连国外都去过很多次,中医、西医都瞧遍了,可是依然没有治好。
今年更是连床都起不来了,一大爷您知道吗?我爸那样刚强的人,居然因为疼痛而流泪了,您让我怎么大度的原谅他?”
娄小娥对刘海中的恨意,可不是一点两点啊。
“哎!当初他也是做错了,万事不给人留活路。现在他过的也不是太好,家里三个儿子,好几年都见不到人影……”
“当初老太太就说过,他啊是父母不慈,儿女不孝,他这是自找的。”
看娄小娥这怨气,还有刘海中对娄小娥家做的那些事儿,易中海虽然有心管,但是却也没个说的。
易中海想着岔开了话题:“诶对了,娄小娥,当年你们是怎么走的?”
“这呀,还是多亏了大梁哥和柱子,是他们兄弟二人帮的忙,要不然……”
……
众人正说着话呢,冉成和进来了:“幼,易老哥家里有客人啊,诶,云昭怎么没上班?”
“姥爷,我上班了,现在严格的说也是正在上班。这位就是港商,我负责接待和翻译。
不过,这个港商是十多年以前住在咱们这个院儿的。娄姨,这个是我二妈冉秋叶的父亲,我这英语就是冉姥爷教我的。”
“您好,当年我父母能出来,还多亏了您姑爷何雨柱的帮助。”
“哦,你好,你好!幸会!幸会!既然都是熟人,这么着~
老嫂子,柱子让人把菜送回来了,您和我们家那口子再掂对俩。若是不嫌弃,一起吃点儿!”
“何雨柱还往家拿菜啊!”娄小娥笑着说道。
“可不一样了,这饭馆儿就是我二爸的,院子里根本就没人知道,连一大爷爷都以为我二爸是包厨呢,我干爸说要保持低调。”
小当悄悄的和娄小娥说到。
不过娄小娥也就是一句玩笑话,可没有什么看不起的成分在其中。
当冉成和得知娄小娥因为什么去的港岛以后,更是亲切了几分,至于为什么冉成和没有和一大爷在一起聊天~
用冉成和的话说:我这在北郊农场住了十年的人,和二大爷立场不同,相见两厌,无话可谈,还是不见为妙!
所以一般有刘海中的地方,冉成和都会离的远点儿,尽量能不碰面就不碰面。
这一下倒是和娄小娥相见甚欢,问了一下娄小娥在港岛的发展,很为他们今天的成就自豪。
小当这时候也开口了:“娄姨,韩姨夫,还有小宏轩,反正我这段时间的工作就是给你们当翻译。
今天借娄姨的光,我倒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懒了,我先让侯师傅回家,明天想去哪里,您和我说一声。”